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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蒋芳芳的话则让他们彻底震撼了。
她煞有介事的告诉家人们,姐俩并不是一般常识里的受精卵在母亲的子宫里分裂形成的双胞胎。
“其实我姐俩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来到人世间的。只是机缘巧合、误打误撞的一起挤到了咱老妈一个人的肚子里。”
蒋芳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貌似叫人不相信都不行。
“你是说,这就是你妈常年生病难以诊治的原因?”蒋涵星将信将疑地问道。
“对呀。”蒋芳芳异常肯定地说:“但凡借肚脱胎换骨的下凡星宿,耗损母体精血的程度自然非比寻常,更何况咱妈孕育的是双胞胎。如此严重的气血双亏,她能够好得了吗?”
蒋芳芳的话云天雾地的充满了玄幻色彩,蒋菲菲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说辞,她白了姐姐一眼,说:“姐,什么星宿下凡,那都是神话故事里的传说。瞧你信口开河,神神叨叨的尽说些不靠谱的瞎话。”
“菲菲,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姐姐呢?”原本就读书少,又有些迷信的的阮荷花信以为大女儿帮她找到了病根,因此她十分认真地问道:“芳芳,就算你说得对,但是你们姐俩出生之后怎么我这病还越发严重了呢?”
蒋芳芳看了一眼蒋菲菲,然后说道:“老妈,您不知道,菲菲与您命里相克。您是凡人,命再硬也难以硬过下凡的星宿不是?”
“啊?原来如此!”
阮荷花下意识的瞅了小女儿一眼,不觉黯然神伤。
听见女儿越说越离谱,蒋涵星赶紧制止她说:“芳芳你来劲儿是吧?别在这儿乱说了,该干嘛干嘛去!”
父亲的话让蒋芳芳感到十分委屈,她说道:“我真的没有乱说。老爸您若是不信,那么我来问问咱妈一个问题。”言毕,她转脸对着母亲说:“老妈,您是不是觉得我和菲菲上学不在家的时候身体就松泛许多,只要我俩一回家就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,对吧?”
阮荷花仔细想来,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每天从早到晚,人在不同时间段的身体状况都会有变化,你妈妈下午晚上身体不适也没啥奇怪嘛。”
在这个问题上,蒋涵星到底还是不太相信女儿的话。
“孩儿她爸,我觉得芳芳的话还真是有道理。”阮荷花已经对女儿的话深信不疑。此时,她联想起了另一件事情,于是说道:“去年春天学校组织开展学农活动,她们姐妹俩和同学们在郊区的农场待了整整一个星期。还真是,就那几天我神清气爽,一点也没有难受的感觉。你应该还记得,我都跟你说自己的病好了,对吧?可是她俩一回来我又难受得起不来床。”
嘿!听妻子这么一说,蒋涵星直接就无言以对了。
也许是印证蒋芳芳的高论,高考成功的蒋菲菲离家进京求学之后母亲果然不再有恙。可是,等到学校放寒假,兴冲冲赶回家度假的大学生刚进家门,母亲便又旧病复发,卧床不起了。
在事实面前,不光蒋涵星笃信蒋芳芳所言不谬,就连蒋菲菲也不得不接受自己是母亲的克星这一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