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奇略微思索片刻,眼中有淡淡的伤感,不舍。
“我想就这几日就动身。”
“好,等决定那日动身,提前告诉我可好。”
上官奇似有似无的点点头。
此时外面已然天黑,一阵微风吹过,带来了丝丝凉意,苏珞璃不禁有些发抖。
“好冷,我们回房吧!
苏珞璃起身,但小手被握进了大掌之中。
回到房间,见屋内的烛光明亮。
她想起,然儿自小的衣服都是她一针一线的缝制的,想到然儿即将离开,便找来针线,布料,在微亮的烛光下做着了女红。
大概是这段时间没有拿针线的缘故,竟有些生疏,在加上今夜心思恍惚,几次下来,本来是穿透锦布的针竟一针针刺在自己的的指尖。
想当初我也曾为祖母绣过生辰寿礼,也为然儿绣过不少衣服,那是看他们喜滋滋的样子,真是打心底高兴。
“嘶,”苏珞璃倒吸了一口凉气,有些无奈的望着殷红的血珠自指尖又一次的冒出。
上官奇凑过来,拿下锦布,心痛的直摇头。
“今夜还是不要绣了,我还要在过上几日才带然儿离开,你可以慢慢做,不着急。”不待她反应,便手脚麻利的将所有针线都收了起来。
苏珞璃心中抱歉,让他无顾担心了,于是她便坐在贵妃椅中呆呆的的望着她冒着血珠的指尖。
突地,冷不设防的面前一双手落下,拉过她的手腕,将她的指尖靠近烛光下。
“以后夜晚不许再碰针线了,不然从今以后我可不理你了。”只见他言词威胁,睃光灼灼,神色疼痛非常,好似被针扎的人是他。
她见上官奇如此神色,便马上陪笑到:“你不是说,我们以后退居这世间,隐居在山林间,到时我若不动手。我们大大小小都穿什么?”
上官奇闻言愣了愣,忽而一笑,不在生气,口吻阔绰的很。你难道忘了,我还有个隐密组织,在(凤鸣崖)下的宫殿,那里的财富可是富可敌国,到时你可不会受一丁点苦。”
苏珞璃闻言,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
“以后,我可不想到你的地下宫殿里,见那些没有没有表情般的杀手,在说你那宫殿冷冷清清,甚是无趣。”
也许是说着无心,但听着有意。上官奇微愣,他还真不知道他的璃儿竟会如此讨厌那些杀手。
“也罢,这次回去就将他们解散好了,以后就不会让你看见了。”
苏珞璃见他自言自语,到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?
“用过晚膳了吗?”她看着上官奇给她细心的包扎手指,到也不介意他笨手笨脚的又弄疼了我,只是笑的甜,柔声关切。
上官奇点点头,看向她:“你呢!可用过了”
苏珞璃眼神略暗,有些郁闷的道:“没,等你啊!”
天知道,她此时真的就是随口一答。
但上官奇手上的动作猛的一滞,脸色一怔正要恼怒时,苏珞璃,赶紧道:“我刚刚已吃国一些点心,所以不饿。”
上官奇莫可奈何的低低一叹,又认真的包扎着她的手指。眼看我的手指因他的碰触而微颤时,他的动作越发的小心翼翼。
于是她强忍着痛,不在乱动,手指任由他摆弄。
过了片刻,好不容易等他包扎好了,她有些费力的倒好两杯茶,一杯递给他,一杯自己端在手中慢慢品着。“如果,魏银川将来争这天下,你将意欲何为。”
上官奇眉头微皱,“这天下最终会是他的?”
苏珞璃斩钉截铁的声音传进他耳中。
“这天下,终究是他的,只要我们做他强有力的后盾。”
上官奇好奇的看向她,轻笑道:“璃儿,为何要银川兄得这天下了,难道你想做天下女子皆羡慕的皇后不成。”
苏珞璃垂睃一笑,放下茶杯,略一沉吟后,方到:“魏蜀皇帝昏庸无能,东昭国皇帝冷酷残暴,也只有雪域国现任皇帝可算是一位明君。”
“哦……”
上官奇疑惑的眼神看向苏珞璃:“你怎可肯定,雪域国皇帝是一位明君了。”
苏珞璃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,难道要她说,她们有之间有生死之交的情意,还是要她说他们之间已拜过堂,成为了夫妻。
上官奇见苏珞璃低头沉思,他便默默的饮着手中的茶水,只是突然间好似失去了茶的清香。
苏珞璃沉默片刻,“喝茶”
倏地他眉毛一杨,看着她。表情是说不出的古怪:“璃儿,难道就不想说说为什么吗?”
苏珞璃微愣:“说什么?”
上官奇忍笑:“这次你此去雪域国,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?还是说等我以后知道了,你在来和我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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