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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清歌揉搓着发酸的鼻子,询问道:“刘云徽呢?怎么不见他。”说完,坐在一侧,打了个小小的喷嚏。
花无邪耸了耸肩,随之垂眸,优雅的吃着早膳,半晌,见阮清歌状态有些不对劲,抬眸扫了她一眼,便瞧见了一张白苍苍的小脸。
“你早上是吃面粉没洗干净脸吗?”花无邪揶揄道。
阮清歌耷拉着眼皮子,抬眸扫了一眼,眼神中满是哀怨,“你会不会说话?没看出我生病了吗?”
阮清歌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嘶哑,以及鼾声。
花无邪这才发现,皱着眉头看去,“你怎么弄的?这些天你不都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?”
阮清歌轻叹一声,摇了摇头,“别管了!吃饭!”
花无邪撇嘴,垂眸吃着饭菜,反正阮清歌自己就是个大夫,自然能治好,也无需他多管。
阮清歌揉了揉鼻子,打了个喷嚏道:“你那小跟班近日没来?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花无邪手上动作微顿,抬起眼眸扫了阮清歌一眼道:“无需你操心。”
阮清歌“切!”的一声,撇了撇嘴角,呵,这就是男人,那日还说是她的手下,现在就要翻天了!
吃过饭后,都不见刘云徽出现,她不免有些担心,去他屋内寻找,也不见人,末了,她只好吩咐花无邪不要出去房间,有人就夺回去,等待刘云徽归来。
花无邪给了阮清歌一个不耐烦的眼神,转身回去了自己的屋内。
阮清歌本就难受,也不愿与之计较,拿着医药包向着韶鸾宫走去。
今日温度回暖,抬眼照射在阮清歌的身上暖洋洋的,鼻息间充斥的满是清新带着一丝微凉的味道。
草地微黄,经过一夜的降温,叶片上沾满了露水,阮清歌打了一路的喷嚏,才到达宫殿的门口,这还未进入,就听屋内传出。“梓童,那日是朕不对,你可放在心上?”
“皇上,是妾身做的不好,未能为您排忧解难。”
“梓童严重了,这后宫你打理的许好,实属为朕分忧。”
“这本是妾身应该做的,皇上,您可是要在这里用膳?嬷嬷!去叫御膳房……”
“不用,朕只是来瞧一瞧,无事朕就回去了,你要多保重身体,瞧你这阵子瘦的。”
站在门口的阮清歌顿感脑瓜壳生疼,这进也不是,不进也不是,萧容堪可是在里面。
就在阮清歌不知如何的时候,一道龙涎香气传入鼻息,她向后退了退,垂下眼眸,弯身在一侧。
萧容堪出来,便见到了阮清歌,双眼闪现出一丝锐利,叫她起来之后,面上却是笑呵呵道:“安大夫,你还未离宫?惠太妃那边可是还需要你?”
阮清歌猛然向后退了一步,捂住口鼻,面展忧愁,“回皇上,草民感染风寒,切莫伤到龙体,惠太妃那边,还需草民调理数日,届时将会离开。”
萧容堪微微昂首,泛着寒光的眼眸在阮清歌的身上扫视了一番,这次领着中众宫女离开。
阮清歌吐了吐舌头,对着那背影拌了个鬼脸,这才走进宫内,见皇后正坐在软塌上,望着门口的方向有片刻的失神,面上展现着一丝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