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一天她都做了什么?可是累到?”刘云徽垂眸问道。
“往日干嘛,今天就干嘛了,哦,对了 ,她沾染了一些风寒,睡一觉就无事了!”花无邪摆手道。
刘云徽微微皱眉,这好好的这么会沾染风寒,他向前走了两步,来道阮清歌的门前,想要推开,却忽而顿住,也不知道阮清歌脱没脱去衣物。
一想到此处,刘云徽的耳根子红了红,与坚毅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花无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刘云徽,见此情形,有些诧异,“哎!大兄弟,你不会也沾染风寒了吧?耳朵怎么这么红?”
这一问,刘云徽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,他垂眸,想要离去,却忽而听闻屋内传来响动。
刘云徽和花无邪均是一顿,向着门口凑了凑。
屋内的声响不断变大,其中夹杂着几声呢喃。
“梦生?梦生?”刘云徽拍打着门,呼唤,里头的声音不断,却没有一句是回刘云徽的。
花无邪啧了啧舌,不悦的瞪向刘云徽,“还等什么啊!进去看看啊!”说完,他就要推门而入。
刘云徽瞪圆了眼眸,将花无邪拦住,阮清歌要真是没穿衣物,被他瞧见,那还得了?
“哎?你拦着我干什么啊!”花无邪推着刘云徽不悦道。
刘云徽皱着眉头,将花无邪推到数米开外,眸尖闪烁道:“万一里面有贼人怎么办?你退下,我先进去看看!”
花无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刘云徽,这屋子里面除了他就是他,两人皆是会武功,若是有人,怎能听不出来?
却也知道刘云徽有他自己的打算,花无邪又向后退了一步,耸了耸肩,“你进去吧!若是有事,叫我。”
“嗯!”刘云徽点头,拿起灯盏,放缓脚步推门而入。
刚一推开门,一股风顺着窗沿吹来,刘云徽眯了眯眼眸,借着月光看清了床上的景象。
阮清歌衣衫都没有脱去,头发微乱,脑袋不断的在枕头上嘶磨着。
刘云徽快步走向桌前,将灯盏点亮,向着床边走路,这一看,顿觉不好。
阮清歌一张小脸满是酡红,额头渗着汗水,将两鬓打湿,嘴唇干裂,不断的有呢喃声溢出。
刘云徽快速的向着窗边走去,将窗子关闭,回身,倒了一碗清水递向阮清歌的嘴边。
“妈妈!妈妈!是我对不起你!”
闻言,刘云徽一愣,妈妈?是什么东西?
他没来的级细想,便将水倒了进去,阮清歌咳了两下,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一看便是沾染了风寒,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那种。
花无邪在门外等的有些烦躁,见刘云徽还不出来,屋内不断的传出声响,他站不住了,走了进去,便见刘云徽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踱步。
“怎么了啊?”花无邪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“梦生发热。”刘云徽捂着额头道,满脸的焦急。
“那都叫太医啊!”花无邪扫了一眼阮清歌,也被吓到。
“不可!”刘云徽制止住花无邪,不管是不是因为他在这里,最重要的便是,这宫中想要阮清歌性命的人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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