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话间,那把刀刃向着阮清歌的颈项逼近。
阮清歌向后退了一步,紧贴在木桩上,喉咙微动,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液,道:“兄台,咱们有话好好说,你先把刀放下。”
“嗯?”萧容隽将指尖的银针拿了起来,在阮清歌的面上晃了晃,“你说,究竟是谁没有好好说话?”
语罢,萧容隽微眯起深如寒潭一般的眼眸,直直射向阮清歌的瞳孔。
阮清歌面色微僵,干笑两声,“我,那不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,我……”
“少废话!说!你究竟是何人!”萧容隽语气冰冷道。
阮清歌抖了抖肩膀,随之面色亦是一暗,“安阳郡主!”谁没有脾气!?跟谁发火呢?她才不吃这套。
“不说是吗?好……”萧容隽垂眸看了阮清歌半晌,将刀抽回,随之一把将阮清歌扛起,向着床铺走去。
阮清歌见状,面色大惊,这男人要干什么?一言不合就来肉搏!?
“喂!冷静啊!大哥!”阮清歌个花容失色,踢踹着双腿。
萧容隽将阮清歌摔在床上,走向一旁,拿出绳索,对着阮清歌比了比,在她爬起身打算逃跑的时候,萧容隽一个闪身上前,将她捆绑了起来。
阮清歌欲哭无泪,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萧容隽的禁锢!
这男人要干嘛?捆绑?!SM?!天啊!
不消片刻的功夫,阮清歌被捆绑成了肉粽。
她拧动着身子,像是没有触手的虫子一般。末了,她实在是没有了力气,躺尸在床上,斜眸看着在一旁翻找作案工具的男人。
阮清歌连哭的心思都没有,一脸的死气,绑起来还不够,还要找东西玩她?这男人这么新潮吗?
“你放开我啊!王八蛋!”阮清歌大喊着,头可断,血可流,但是气势……她都被绑起来,还有什么气势啊喂!
正当阮清歌想办法要将绳索弄断之时,萧容隽回过身,指尖捏着一根比鸡毛还要蓬松,纤长的东西。
阮清歌顿时瞪大眼眸,哭笑不得,“大哥,你那羽毛是认真的吗?”她无奈道。
萧容隽挑眉,上前将阮清歌的鞋袜脱去,不由分说的拿着那根羽毛骚动着阮清歌的脚底板。
“哈……啊!唔……”阮清歌咬紧了牙关,不让自己笑出声。
阮清歌在心中痛骂着这个男人,她正是跪了!这男人怎么能想出这么阴狠的办法!再者,古代女人的脚不是不能见人?这男人脸皮怎么这么厚!
萧容隽见状,双眼微眯,更加卖力,“说是不说?!”
“哈,你……哈哈!……让我……说什么!?”阮清歌笑的眼泪都溢出眼眶了。
“说你到底是谁!假扮阮清歌到底有何目的?!”萧容隽冷声问道。
阮清歌闭嘴,咬住了牙关,就是不说。
萧容隽见状,将阮清歌两只脚的鞋全部脱了下去,指甲修剪圆润的小脚丫白嫩可爱,然而萧容隽并未注意,拿着羽毛两边一起骚动。
阮清歌顿时眼泪不断的溢出,直到憋得虚脱,脑袋一片闷涨,她实在受不了啦。
虚软无力道:“哈!……我……我说……我说……你先……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