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若说,不可呢?”萧容隽垂眸看向阮清歌,眼底闪满了玩味。
阮清歌瞪了瞪眼眸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萧容隽将手放下,整理着上边的褶皱,状似无意道:“既然本王已经将你找到,怎有放你离去的道理,日后,你便留在梁王府罢!”
说完,萧容隽向着外面走去,到门口之时,他回头见阮清歌还在愣神中,道:“这里日后便是你的住处,一会便有侍女来照顾你,缺什么告知,自会有人准备。”
说语罢,萧容隽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直到那大门关上,阮清歌才反应过来,她还被捆绑着那啊!
“喂!你回来啊!你先给我解开啊!”阮清歌冲着门口大喊,却毫无声响,加之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,哪还有力气挣扎?
虽然没力气,但是嘴皮子有力气啊!她不断的叫喊着,依旧没有人前来。
直到她差点叫破了喉咙,嘴皮干裂,那大门才被打开,她略显疲惫的睁开眼眸看去,见那真是白日里,给她端茶递水的女子。
那女子面无表情,一板一眼,手中拎着一个食盒,在夜色中,身材显得十分苗条。
阮清歌舔了舔嘴唇,可怜兮兮道:“亲,你能先给我解开吗?”
那小婢女听闻‘亲’字,满脸的疑惑,却还是上前,将时候放在桌上,解开阮清歌的绳索。
阮清歌顿时觉得一身轻松,她坐起身,动了动僵硬的手腕,在心底不断的咒骂着那男人。
抬起眼眸,却是撞见了那小婢女一脸的惊讶,随之神情古怪,“你这般看我作何?”
小婢女面色紧了紧,并未言语,转身,将灯盏点上,这才道:“夫人,墨竹只是疑惑,您,真的是白日里那俊俏的公子?”
若不是这嗓子就是白日中听闻的,墨竹定然以为是进错了房间,可是这玉寒阁只有这三处住所,怎会有错?
阮清歌了然,抬起眼眸,“你叫墨竹?”
墨竹微微昂首,面色不变,那处变不惊的模样,倒是让阮清歌赞赏几分。
阮清歌张了张口,忽而觉得这嗓子着实不配这张脸,便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瓶子,一枚褐色的药丸展现在掌心,她仰头,吃了下去。
随之看着墨竹,一脸的笑意,“这下好了吧!墨竹。”
那声音如同莺啼般动听,宛若银铃般悦耳,独属于女性的清甜之音流淌在室内,带着使人安抚的语调,轻盈。
墨竹不禁失色,望着阮清歌眼底满是崇拜,“夫人,您刚刚吃下的是什么?”
阮清歌确是皱了皱眉,“夫人?你不是应该叫我王妃?”虽然她很不喜欢这个称呼。
只见墨竹皱了皱眉头,“是圣医大人要我教您夫人,王爷亦是没有交代。”
“圣医?他也在这梁王府?”阮清歌吃惊道,她可是一直以来都想要与圣医切磋的!竟是没想到他与萧容隽也有交际?
墨竹昂首,面色紧了紧,“夫……王妃,现在墨竹属于您一人,自是叫您王妃。”
阮清歌抽了抽嘴角,这圣医还正能玩,萧容隽是富家老爷吗?叫她夫人?好奇怪!还是王妃够霸气!虽然她一点也不稀罕!
还有,若真说起,那白日里,长相妖娆不男不女,身上散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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