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大的室内,空气静谧的流淌,仿佛被定格。
中央站着两个男子,一个身材高大,面带梅花面具,嘴巴微张。
一个面容清秀,身材瘦弱,胸前微鼓,腰肢纤细,井然是个女人的……男人。
花无邪诧异的摘掉面具,露出一张满是错愕的脸,指着阮清歌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阮清歌阔步向前,迈着八字步,男子气概尽显,若是不是一身女装,以及那姣好的身材,定然是个男子。
阮清歌来到花无邪的跟前,仰起头,俏皮的眨了眨眼,“对啊!我就是安梦生!”那嗓音,亦是安梦生的声音。
“你……”花无邪趔趄着倒退了两步,单手捂住胸口,这打击着实大了一些,“你为何是安梦生!安梦生不是男子……你……怎么可能是梁王妃?”
阮清歌将面具摘下,吃了恢复嗓子的药剂,面上满是愁苦,“我,亦是有我的苦衷,你今日前来找我有何事?”
阮清歌已经恢复如常,可花无邪,反应过来,面上满是愁苦,亦是带着一丝愤怒,“你明明就是安阳郡主!为何要戏耍与我!”
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子,小声嘟囔道:“你也没有问我,我身份还多着呢,你不也是?”
花无邪愤恨的甩起袖子,“就当是我瞎了眼!多谢你的救命之恩,日后我定然想报!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!告辞!”
说着,花无邪眼底满是悲痛转身欲要离去。
阮清歌抽了抽嘴角,这男人,闹什么别扭,不就是换了个女儿身吗?
她连忙上前跑去,拽住了花无邪的衣袖,“你给我站住!有话好好说!怎么?看不起我是个弱女子?!”阮清歌面上也闪现出一丝愤怒,这花无邪还真是小家子气!
“怎会,当初你是安梦生之时,我何曾看轻于你,只是,你是梁王妃,为何不告知于我?还有,刚刚为何戏耍……你……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!”花无邪一把甩开阮清歌的手臂,低吼道。
阮清歌被甩的一愣,随之吐了吐舌头,总觉得几日不见,这男孩似乎长大了不少。
她叹出一口气,“哎,我也没想回这王府,谁知道当时被惠太妃拆穿了身份,亦是不知那萧容隽就在门外,你以为我想回来?”
阮清歌摆手,向着软塌走去,歪倒在上面,长吁短叹。
花无邪见状,微眯起眼眸,在阮清歌的面上仔细打量着,随之,亦是叹出一口气,“抱歉,刚刚,我只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我……一直把你当做兄弟,你忽而变成女子……”
这打击谁受得了?
忽而花无邪面上一红,想起多日前阮清歌竟是见过他的身体,他浑身僵了僵。
阮清歌见花无邪的模样,就知道这古板的古代人情绪又要发作,她连忙摆手摇头,道:
“谁说女子不能与男子做兄弟,江湖儿女情长,好爽的女子亦是不少,再者,我是一名医者,在我的眼中,只有病人和人,之分,并未有男女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说着,阮清歌抿了抿嘴角,一双腿在空中荡了荡,“还有,多谢你的担心哈?我没事,只是……萧容隽不许我出去,这一切,哎……说来话长,你今日前来是为何?”<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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