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了下去,我现在要去若素,你要跟我一起去吗?”
阮清歌歪着脑袋,眼底满是期待的看着白凝烨。
“不去!”白凝烨气哼哼的转身,将门打开,只听‘砰!’的一声将大门关闭,阮清歌差点撞到鼻尖。
她面上闪现着温怒,莫不是白凝烨来大姨夫了?
她抬起脚步向回走去,路过刚刚白凝烨蹲下身的地方,她好奇的看去,竟是在地上看到一个圆圈?
她蹲下身,从怀中掏出夜明珠,照耀着那一处,这一看,顿时抽了抽嘴角,她道刚刚白凝烨从屁股上拔的是什么?
原来是银针!
只见那地上模模糊糊的写着萧容隽三个大字,被圆圈画上,那圈内插满了银针。
这白凝烨到底是有多恨萧容隽啊!
“幼稚!”
阮清歌轻轻一哼,将那些银针踹开,甩着衣袖扬长而去。
她叫将士拉来马车,道明去意,那将士竟是二话不说的将马车备好。
阮清歌有些诧异,这些天萧容隽竟是没有阻拦她出府?那么,进宫呢?会不会也允许?说起来,有数月的时间没见到惠太妃,她还真是有些想念呢。
待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,和萧容隽商量商量。
她坐上马车,随着马车的摇晃,向着若素前去。
不多时,便到了若素的门口。
就算是在晚间,这若素依旧人们为患,阮清歌从人群中挤了进去,便瞧见梁媚琴正正在柜台里面,与顾客交谈。
而美容室那边,亦是热火朝天。
梁媚琴还雇了不少的下人。
她见梁媚琴要出来,阮清歌摆了摆手,随之指了指H庭的方向,便走了过去。
她自是要瞧一瞧梁伯的情况。
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,忽而一道身影从那后方走出,她有些诧异,这后面除了自己人,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,怎么还有男人从中走出。
她疑惑的抬起眼眸,当看到那人容貌之时,顿时瞪大了眼眸。
那男人皮肤黝黑,长相十分清秀,面上洋溢着笑脸,一口大白牙明晃晃,格外的显眼,这可能是阮清歌认识刘云徽以来,他笑的最灿烂的一次。
“清歌,许久不见。”
“卧槽!你还敢出现!”
阮清歌猛然伸出拳头砸在刘云徽的面上,随之拽着他的衣领拖向H庭,便是一顿暴打。
刘云徽眼底闪烁着光华,左右闪躲,无伤大雅的地方,让阮清歌揍便是了。
过了许久,阮清歌累的气喘吁吁,而刘云徽的身上亦是挂了许多处彩。
“麻的!你去哪了!”阮清歌支着膝盖喘着粗气,气呼呼的看着刘云徽。
她在梁王府受苦受累……额,好吧,是和萧容隽斗智斗勇,这男人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,枉费阮清歌把他当成最好的哥们。
刘云徽捂着胸口,站起身,来到阮清歌的身边,递出一块手帕。
阮清歌十分不客气的接了过来,擦拭着额角,怒气冲冲的等着阮清歌。
忽而刘云徽笑了,笑的十分耀眼,阮清歌不由得一愣,那拳头,差点又挥舞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