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往常,这小女子不是要与欧阳威远纠缠上一会,最后再来个暗中下药?这怎么说走便走?
他目光一暗,微微昂首,“去吧!切莫劳累。”
而这两人眼神波光流转,情愫万千,完全没将一侧的欧阳威远当回事。
那话三岁小孩都听过,这欧阳威远一武将,怎会不知?这阮清歌摆明了是看不起他,亦是暗叹他一阶莽夫,目光如世人一般短浅。
那欧阳威远气的牙直痒痒,面上却是不显。
他微眯起眼眸,紧紧盯着渐行渐远的身形,在初来之时,皇上便道来,那阮清歌已经不似从前,竟是没想到如此牙尖嘴利,面容亦是绝美。
甚至是比她那庶出的姐姐,京城第一美人阮月儿还要美上许多。
萧容隽垂眸看去,那欧阳威远亦是收起了神色,面上满是抱恙,道:“是老夫鲁莽了,还请梁王替老夫赔个不是。”
萧容隽闻声面色颇冷,道:“将军莫要如此,本王听闻你一路前来折损不少将士?可是发生了何事?你可是受伤?”
萧容隽边走边询问着,那问题,均是一些关切之语。
若不是知道这两人是死对头,定然以为是情比金坚的忘年之交。
随着那两人脚步向前,话语越来越缥缈,直到消失在书房门口。
而另一边,阮清歌并未去疯民那处查看,而是来到了花无邪的房间,那房间内,还站着一名年约二八的少年,那少年眼中满是戾气。
阮清歌将大门打开,便看到了那双眼眸中满是哀怨的看着她。
阮清歌撇唇耸了耸肩,“这次多谢你了!”
“哼!”子图将眼帘瞥向别处,抱起双臂,语气中满是高傲,道:“若不是少主说你是小少主,我才不会听你的!”
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,上前走去,花无邪此时正坐在书桌前,手中正拿着什么,那眼神十分专注。
阮清歌目光冷清看去,只见花无邪的手中拿着一张羊皮卷一样的物品,她轻声道:“可是藏宝图?”
花无邪昂首,便将那藏宝图平铺在桌面上。
是也,阮清歌在初遇花无邪之时,便将那藏宝图的事情道来,阮清歌本想事情处理完毕,与涂楚蓝一同前往,却是没想到一路上事情诸多。
而这瘟疫也不是寻常瘟疫,谜团越深,拖延的时间越多,而那劫匪居住的山上已经无人,那藏宝图自是不能落于那处。
花海楼的人本就来无影去无踪,这子图消失不见,亦是无人询问。
而赈灾之物,在来时路上,便是阮清歌的一块心病,在子图去往北山寻找藏宝图之时,她便要子图注意萧容隽动向,若是有密信便拦截下来。
而这件事,阮清歌自是知道不能让萧容隽知道,若然,这男人定然防备她如狼。
这,也就让阮清歌知道了萧容隽一桩秘密,她竟是没想到这男人,不仅会练兵打仗,竟然能想出如此算计!
当真是腹黑的男人!
而萧容隽的秘密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