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带着药箱走了出去。
刘云徽今日伤口可以拆线,之前她都是用肉线,可以被人体吸收的,可是现下到达启梁城,什么东西都很匮乏。
她快步向着知府内的院落走去,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厢房跟前,她将大门打开,瞧见了会客厅的中央正站着一抹挺拔的身影。
她眼底满是疑惑瞧去,在那人转过身来之时,她忽而瞪大了眼眸。
“你在做什么?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?”
她快步上前,这不看还好,一看却是不得了,刘云徽的手中正拿着锻炼臂力的器材。
她一把抢夺下来,双眼圆瞪看去,“不作不会死你知不知道?!”
刘云徽垂下眼眸看去,那双凤眸中毫无波澜,任凭阮清歌夺过去放在一侧。
阮清歌伸手拽住刘云徽的手臂,向着床上拖拽而去。
刘云徽十分乖巧,任凭阮清歌为所欲为,到床边之时,阮清歌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床铺道:“上去!我检查伤口!”
刘云徽昂首,长腿一跨,便躺了上去,阮清歌垂眸瞪了一眼,冷声道:“把衣服脱了!”
刘云徽垂下眼眸,伸手解开衣衫丝带,那缠绕着纱布的胸膛暴露了出来。
阮清歌见那纱布上并没有血痕,这才呼出一口气,她语气也柔了下来,“你刚刚那是做何?不是告诉你好好休息,这身体什么时候锻炼不好?非要在这个时候?”
阮清歌一边说着,一边将纱布撕开,那纱布解开之时,伤口处有一道撕裂的痕迹。。
“你看看!你看看!”
刘云徽垂眸看去,那双眼底带着一丝隐忍,他道:“这点小伤不碍事。”
阮清歌抬眼看去,瞥见他眼底的闪躲,她手上动作一顿,道:“我知道你不想回去,可是萧容隽已经传出书信,你父亲也正在派人前来,这处需要你再做什么,你只管回去安心养伤便可。”
她应该在一开始就反应过来,像刘云徽这般骄傲的男子定然不想成为他人的负担,亦是不想拖后腿。
刘云徽垂着眼眸,长睫微微颤动,用鼻息轻轻应着,再没有多言。
阮清歌瞧见呼出一口气,那腹中原本准备了一大堆说服刘云徽的话语,现下看来是无需了。
她垂下眼眸检查那撕裂的地方,微微的渗出一丝血痕,那里层已经愈合,并不碍事。
她拿起小剪刀对着伤口进行一番处理,不多时,她抬起眼眸,瞧见刘云徽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。
她抬手擦拭着面颊,道:“怎么,我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?”
刘云徽眼一暗,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,道:“过来,我给你擦拭。”
阮清歌什么都没想,上前,刘云徽顺手扶上那柔嫩的面颊,阮清歌只觉面上触感微凉。
那细长的手指在白皙的面颊游走,那般爱怜,刘云徽眼底的神色亦是柔和了下来。
阮清歌皱眉,道:“拿没拿下来啊?”
“马上…”刘云徽缓声说着,他抬起手指,那指尖上沾染着一丝灰尘。
阮清歌道了一声谢,将被子盖上,吩咐道:“这两天你给我老实点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