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闻声一愣,随之轻笑出声,道:“娘?哪有我这么年轻的娘?叫姐姐!”
“凉…凉…”阮若白恍若未听闻一般,移动着小脑袋在阮清歌的怀中磨蹭着,那‘凉凉’叫的好不开心。
阮清歌瞧着着实无奈,却也只能任由为之。
一侧的刀疤男搔了搔后脑勺,面色红润看去,道:“王妃,您一点都不小了,您和王爷也是时候生出个小王爷了。”
阮清歌闻声哀怨瞪去,“叫那劳什子梁王自个生去,我可没有时间。”
她说完,抱着阮若白便向着床塌走去,她掂了掂手上的重量,眼底闪现出一丝笑意,道:“哎呦呵!几日不见,你这小子胖了不少啊!”
说话间,她垂眸看去,阮若白正吃着馒头一般白嫩细小的拳头,那上面沾染着星星点点晶莹,因为刚刚哭过,那纤长的睫毛上亦是挂着两滴泪珠,看上去极为惹人怜爱。
阮清歌看着心头一阵柔软,坐在床边,抱起阮若白一阵诱哄。
“刚刚哭什么啊?小可爱?”
阮若白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小小的粗布衣衫,上面绣着可爱的小老虎,与初见之时那虎头帽子一般,阮清歌看着十分好奇。
这处怎么还有会女红的人?
阮若白虽然话说不全,不是很清晰,但是大人说的话却跟个人精似的,听闻十句有九句能明白其中的含义。
只见那原本可爱的笑脸顿时凝结成冰,伸出小手指了指刀疤男,又指向桌面,一张小嘴嘟的老高,愤恨道:“凉…吃!他…不样!”
“不样?”
“嗤——”阮清歌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,这几日的阴霾好似与阮若白说上几句就烟消云散了一般。
阮若白瞧见阮清歌笑的花枝乱颤,挥舞着那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,想要抓打阮清歌也不是,拍打空气也不是,最终哀怨的瞪着阮清歌,将那双小手塞入满是口水的小嘴中愤恨的啃咬着。
一侧传来刀疤男更加哀怨的声音,他道:“王妃!不是我不给他吃啊!下午的时候我带他去找涂楚蓝,谁知道这小子从那处顺来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草,吃了一路,还是回来的时候我发现的。”
阮清歌笑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,她抬手用衣角擦拭着泪水,侧目看去,只见那桌面上正躺着一根满是绿意,尾部散发着棕黄的草枝。
只那一眼,阮清歌便认真那草药是强壮身体所服用的蛇兰草。
而且,让阮清歌感到欣慰的便是,下午之时他们二人去看望涂楚蓝,不没有被贼人闯入知府的时间所影响。
不然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被吓到。
阮清歌嗤笑一声,将气嘟嘟的阮若白紧紧的抱在怀中,道:“你呀!就不能让叔叔省点心?这草药你能不能不吃了?”
一听闻不让吃,阮若白的眼眸瞪的比铜铃还要大,他挥舞着小手宣泄着怒气,道:“不!不!不!”
随着那三声‘不!’那殷红小嘴中的唾液四处横飞,喷的阮清歌满脸都是。
阮清歌一个眼神瞪去,阮若白顿时老实了,他垂下小脑袋,揪着两根犹如葱白一般的小手指,委屈巴巴道:“饿…若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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