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…若白…饿…”
阮清歌闻声,眼底带着一丝锐利向着刀疤男看去,“饿?若白没吃东西吗?”
一提起这个,刀疤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他一拍大腿,面上满是哀怨看去,道:“我哪敢饿着这个小祖宗啊!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,可是他一看见草药根本就挪不开眼啊!我也没有办法啊!”
说到最后刀疤男简直要哭出来了一般,看着阮若白的眼神渐渐变得红润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尤其是刀疤男这种有血有泪的彪膀大汉。
若是能把刀疤男弄哭,阮若白简直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。
阮清歌瞧见刀疤男的模样简直一个头两个大,她烦躁的摆了摆手,道:“好了!好了!若是无事,那后院药房中的草药有许多,若是若白实在想吃,你便找穆湘,寻些温补的给他吃。”
在阮清歌怀中的阮若白听闻此话,简直如同听到了佛语,天外来音一般,‘噌!’的一下将脑袋露了出来,睁着大大的眼眸看着阮清歌,好似确认一般。
阮清歌轻笑着点头,抬起一根手指轻点在阮若白的鼻尖上。
另一侧的刀疤男亦是泣极成喜,感激的直点着脑袋。
阮清歌无奈叹息出声,以往她觉得阮若白体质虽然奇特,但也不能过多食用草药,可现下瞧见,忽而想明白了。
不给阮若白吃草药,就好像是久旱的枝桠缺乏露水,人累了,没有一口饭吃一般。
强迫一个人改变他的生活习惯,不如让生活去改变他,待他再长大一些,就会自行处理自己与草药之间的关系了。
忽而阮清歌的肩头有什么东西动着,她侧目看去,原来是一直站在她肩头的唤灵,刚刚睡着了,现下已经转醒,正在她的肩头上雀跃的跳动着。
阮清歌抬起一根手指比在空中,唤灵飞入空中转了个圈,随之落在了那根手指上方。
她侧目向着刀疤男看去,“唤灵是在什么时候醒来的?”
“王妃昏迷之后,再次醒来的那天晚上,唤灵也醒了过来,无人看管,梁王就将它放在了我这里,它和若白也能玩到一起去。”
刀疤男说话间眉头轻皱一脸苦逼,看那模样就知道极为不情愿。
而就在刀疤男说话间,阮清歌怀中的阮若白抬手便向着唤灵的尾巴拽去。
唤灵防备不及,‘吱!’的一声叫了出来,飞到空中围着阮若白叽叽喳喳的叫着,那声音中满是控诉。
阮若白却是‘咯咯!’的笑了起来,好似清脆的银铃。
阮清歌瞧见抬起一手揉搓着太阳穴,面上十分无奈,也亏的刀疤男一个大老爷们能带的了这一人一鸟。
这两物都是让人省心的东西。
阮清歌抬起眼眸撇向窗外,那月色已经渐渐朦胧,怕是已经许晚了。
她站起身,将阮若白放回刀疤男的怀中,道:“不要亏待了他们两个,日后需要什么与我道来。”
刀疤男轻轻昂首,阮清歌撇了一眼那眼底带着不舍的阮若白一眼,向着外面走去。
可刚走到门口,忽而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