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瞧见均是一阵惊奇。
穆湘面色苍白,捂住胸口向前走去,‘他’站在床边,那白色胸襟上正沾染着一丝血水,犹如绽放的血莲一般,看上去极为刺眼。
‘他’缓出一口气,道:“刚刚我出去的时候瞧见他们正要将装有树脂的碗焚烧,先前师父叫我,我随手放置在桌上,要不是我不小心,也不会伤害到师父。”
阮清歌垂眸看着那液体流出来的速度,她眼神一暗,薄唇轻抿道:“凡事有因才有果,你和花无邪均是无心,却是办错了事,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。”
话音渐落,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俏皮,她抬起眼眸扫向周围那两个面上满是忏悔的两人,道:“命中注定白凝烨就应该为我试药。”
穆湘叹息一声,那清清如同涓水一般的声音自她的口中溢出,“不管怎么样,也算是有惊无险,希望师父醒来…不会怪罪我们两个。”
穆湘话音落下,抬起撇向花无邪。
“你师父这么记仇,我看我还是先溜了吧!”花无邪啧声直摇头,而那脚上的动作却是丝毫都没有挪动。
阮清歌轻笑出声,“早就告诉你们不作不会死,可你们就是不听,若不是我今日带来解药,你们说可怎么办好?怕是我们都要命丧白凝烨手中了。”
那两人闻声,均是面上有些不自在,将眼脸撇向别处。
阮清歌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,垂眸看着白凝烨的头顶。
那毒液已经不再流出。
阮清歌抬起素手,将银针拔出。
“师父要多久才会醒来?”
穆湘一脸担忧的问道。
阮清歌轻晃着脑袋,并未出声,穆湘见状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。
阮清歌听闻身侧那倒吸一口气的声音,眉头微挑,道:“我可不是吓唬你们,那外面的疯民,谁不是中了蛊毒,就算剖腹取出,不是依旧没有转醒?”
“不是吧?!”
“那可怎么办?”
穆湘和花无邪几乎是一起说了出来。
阮清歌将最后一根针拔出,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膏,剜出米粒大小,涂抹在白凝烨的头上。
她手上动作极为细致,更是小心翼翼。
末了,一切处理完毕,阮清歌对着那两人耸了耸肩,道:“是与不是我亦是不满,你们做好准备就是了。”
话音落下,阮清歌抬起眼眸撇向穆湘,道:“你伤势如何?”
穆湘抬起手臂活动着筋骨,活动十分自如,道:“已经无事了!”
阮清歌微微昂首,随之道:“既然无事,外面的事情暂且由你看管,这里有我便可。”
刚刚屋内闹出来的动静极大,外面亦是有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,怕是外面那群郎中想要进来询问,却是不敢。
穆湘自是明白阮清歌的意思,‘他’点着脑袋,眼底带着不舍的看着白凝烨,一步一回头向外面走去。
待穆湘离去,花无邪挪动着脚步上前,在阮清歌身边蹭了蹭,那模样好似讨好一般。
阮清歌昂起下颚,抬眼看去。
便瞧见花无邪一脸讨好的笑容,道:“那我…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了?”
阮清歌闻声眼眸轻扫,随之上下打量着花无邪。
后者见状顿时明白那眼神的含义,差点吓尿了,连忙摆手倒退一步,调笑道:“我不走,我怎么能走呢?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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