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书房内一片昏黄,阮清歌站在门口的位置,倚靠在门框上,看着坐在书桌前,处理事务,眼底满是认真的男子。
阮清歌嘴角不住弯起一丝绝美的弧度。
不多时,男子抬起眼眸,亦是带着宠溺看去。
他抬起大掌,冲着阮清歌招了招手,阮清歌见状,迈着轻缓的脚步走了过去。
萧容隽伸出长臂,搂在阮清歌腰间,她身子一旋,便坐在了萧容隽结实有力的双腿上。
那单掌按压在她腹部之上,轻轻揉搓,道:“可是还疼?”
阮清歌伸出藕臂,搂向萧容隽颈间,道:“不疼了!”她仰起头,在萧容隽的脖颈处摩擦着,自是一阵傲娇。
萧容隽被那阵痒意弄得轻笑出声,他将阮清歌紧紧搂入怀中,随之轻轻拉开,道:“王妃可是还想要?竟是这般诱惑本王。”
阮清歌抬起眼眸,只见萧容隽的眼眸正打量着她的胸前,她垂眸看去,那衣襟竟是在刚刚扭动之时微敞,那印满草莓的两团暴露在空中。
阮清歌低呼一声,伸出小手想要掩盖,却是忽而被一只大掌攥住。
萧容隽垂首,那薄唇轻轻印在之上,引来阮清歌一阵娇嗔,整个身子随之一软,如同一汪春水。
阮清歌娇嗔看去,伸手将萧容隽从胸前拽起,“别没个正经!”
“我现下不是在做最为正经之事?”
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邪笑,垂眸欲要行凶。
阮清歌连忙伸手,固定住萧容隽的面容,紧接着她便要跳起,却被萧容隽一把按回,他抬手,揉搓着阮清歌的发间,低笑道:
“好了,不闹。”
阮清歌昂首,面色满是娇羞,她垂眸看向桌前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萧容隽轻抚阮清歌后背,勾起一簇头发缠绕在指尖,垂眸看去,道:“失去神智的难民已经醒来,启梁城内人数已经到达了饱和,自是要修补周围村落,归于家园。”
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,“自是如此,可要那胡飞义作何?这些不都是他的事情?”
萧容隽轻笑一声,抬起指尖,掐住阮清歌小巧的鼻尖,道:“那归心似箭,本王如何看不出?胡飞义正在养伤,今日处理完毕,明日办妥,我们便启程回京。”
阮清歌闻言,缩在萧容隽怀中,用头顶摩擦着他的下颚道:“知我者,容隽也。”
那萧容隽闻言,身形一顿,道:“你换我何?”
“容隽呀…”
阮清歌俏皮的眨了眨眼眸,原本以为这亲昵的称呼并不好说出口,竟是没想到,情到深处,一切自是那般容易。
萧容隽闻声,眸光渐暗,那眼底的光簇渐渐加深,脑袋向下凑去,阮清歌呼吸一窒,她微微闭上眼眸。
却忽而听闻头上传来一道调笑的声响,“王妃!现下可是下午,难道你想在这里被本王就地正法?”
阮清歌闻言,面上抱羞,道:“哼!处理你的公事吧!”
说着,她便从萧容隽腿上跳下,刚一转身,便听闻身后传来叫喊。
“清歌,母妃传来书信,你便看了吧!”
阮清歌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华光,她知道,萧容隽一直与京城保持着书信来往,这把信件给她看,还是头一遭。
她拿起,向着一侧走去,那信件已经拆开,相比萧容隽已经看完上面的内容。
她将信纸拿出,眼底满是认真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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