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!”
“都不必行礼了,起来吧。”
阮清歌轻声道,那几名女子让出位置,阮清歌上前,将阮若白从椅子上抱了起来,抬指擦拭着他面颊上沾着的米粒。
“这若白能吃米了?”
阮清歌诧异道。
那身侧的妇女道:“小公子能吃一下软硬适中的食物,少食用一些便可。”
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,忽而想起,这小子连藤蔓都能咬的动,这大米自是不在话下。
她抬起眼眸扫视周围,并未瞧见刀疤男的身影,便出声询问。
那其中一名妇女道来,阮清歌得知,从昨晚到现在,就没瞧见过刀疤男的身影,她回想昨晚的一幕,那小子与百姓搅合在一起。
喝了不少,可是还在醉着?
阮清歌冲着身侧几人微微昂首,道:“今日便有劳几位了!”
其中一女子娇笑道:“能伺候小公子可是我们的荣幸,这几日无事,自是要过个圆满的元辰,小公子当真是可爱呢!”
那女子说着,便伸手捏向阮若白细嫩如糯米团子一般的面颊。
阮若白向后躲去,挥舞着小手,面容十分烦躁,依偎在阮清歌怀中啃咬着手指。
阮清歌轻笑着,道:“好了!大家吃吧!”
“王妃可是用膳?”
“用过了。”
阮清歌面无表情道,此处这么多人,她留下用膳,着实扰了大家的兴致。
阮清歌逗了阮若白半晌,喂了一小碗饭,这才离去。
此时外边已经漆黑一片,她仰头看着那月色,心头一阵怅然,现下事情全部落下,就差沐诉之的事情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搞清楚。
她邀请沐诉之前来观看宴会,为的便是圆了他团圆梦,亦是要在末了验明正身,打消他的期盼。
然而那人却是未前来,可是殿中事务琐碎?
阮清歌抬起脚步便向着炊房走去,这院落中的女子均是来帮忙,亦是没有丫鬟,此时她当真想念墨竹,也不知那丫头在王府可还好?
文萱文蓉那两个丫头可是欺负她?
就连萧容隽都能猜出她回京归心似箭,她表现的是有多明显?
亦是不知若素的生意如何,唇釉卖的可是好?倾颜许久未升级,可是口碑落下?
这一想到回京城,阮清歌脑袋一阵发麻,这要处理的事情当真是太多了!
她垂着脑袋,脑海中一片混乱,就在那脚步再次要落下之时,却是忽而一顿,她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方向。
只见那月色中正站着一抹…身上衣衫破败,一头乱发,此时正龇牙咧嘴冲着她笑的…
“沐诉之?!”
阮清歌快步走去,这过年都是除旧迎新,新衣加身,这沐诉之怎地搞得如此狼狈?
“妹妹!哥哥来晚了!”
沐诉之快步走来,那面上满是傻傻的笑容。
阮清歌脚步一顿,面色顿时僵住,她站在沐诉之面前上下打量着,道:“你这是去作何了?是打劫不成反被劫吗?”
沐诉之面上笑意落下,回想起他是如何从那洞中出来,简直苦不堪言。
他摆了摆手,道:“妹妹不必担心!哥哥…只是迷了路。”
阮清歌无奈摇头,“你撒谎的样子真是明显,算了!我去给你找身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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