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依靠在不远处的门柱上,看着远处的景象。
不多时,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,以及椅子挪动的声响,阮清歌回头看去,顿时嘴角一抽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吃瓜看戏啊!你要不要?”
花无邪扬了扬手中干枯陈旧满是颗粒的向日葵,那一脸笑的犹如菊花一般。
阮清歌摆了摆手,一脸嫌弃,“还是你自己吃吧!”
花无邪‘切!’的一声,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,嘎嘣嘎嘣的咳了起来,看着会客厅内的场景津津有味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阮清歌头也不回问道。
“那对夫妻是那女子的父母,来接那女子,原来那女子是这启梁城内最大地主家的长女,自命不凡,然而萧容隽就是不松口,那两人没辙,便来哭喊。”
花无邪摇头啧声道。
阮清歌昂首,眼底闪现一丝狡诈。
没想到这女子还是地主家的女儿,怪不得什么人都敢染指?
而她阮清歌的男人,启是能碰的?
想着,阮清歌便抬起脚步向前走去。
花无邪见状,扬了扬手中的向日葵,道:“哎?清歌!你干什么去啊?”
“有戏,看不看?”阮清歌侧目问道,那脚步却是一颗都未曾停歇。
“看!当然看!”
那花无邪站起身,快步跟在阮清歌身边,两人便向着会客厅走去。
“呜呜!王爷!您大人不小人过,饶了我家婉言吧!”
“王爷!这是一百匹奶牛的契约,小的孝敬您的,亦是对您赔罪。”
那一对夫妻一唱一和,将萧容隽团团围住。
而后者,自是在首位上目光冷清的喝着茶水,对眼前两人视而不见。
萧容隽听闻门口方向传来脚步声,将茶杯放下,侧目看去,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。
那眼前三人见状,亦是看了过去。
那地主婆娘自是个心明镜之人,给那地主使了个眼色,便向着阮清歌扑去。
“呜呜!王妃啊!您…”
“呜!…王爷!…”
那地主婆娘刚开始演戏,竟是被阮清歌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一脸懵逼,那哭声戛然而止,整个室内皆是阮清歌细碎的抽泣声。
只见阮清歌垂下眼帘,衣袖半遮着脸颊,一副梨花带泪模样,扑向萧容隽怀中。
萧容隽见状,面色冷清,那眼底带着一丝宠溺。
他抬起大掌抚摸在阮清歌头顶,柔声道:“歌儿,可是发生何事?为何哭泣?”
他伸手揽住阮清歌腰肢,从怀中拿出手绢,擦拭着阮清歌的眼角。
他十分惊奇,这小女子竟是一秒入戏,眼角流出晶莹,他心中忽而一阵抽痛,语气亦是沉重了起来。
“说!是谁欺负了你?”
阮清歌掀开衣角,露出面容,她委屈巴巴的看着萧容隽,抽噎道:“臣妾…做了个梦!梦见王爷不要臣妾了!”
那地上的地主和地主婆娘瞧见均是面面相觑,闹不明白阮清歌这摆的是哪一出。
“本王怎么会不要清歌?”萧容隽轻声道,那眼神满是柔情看去,丝毫都不顾及身侧还有他人。
阮清歌伸出小手,抱住萧容隽一双大掌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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