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雷厉风行的态度简直吓坏了眼前的众人。
萧容隽看向阮清歌的眼神亦是带着一丝诧异。
“呜呜呜!娘!”
那女子哭喊着依靠在地主婆娘的怀中,声音声嘶力竭。
阮清歌面展严肃,侧目看去,她厉声道:“别哭了!本妃说了你这头发自是会长出,日后你若是安分守己,恪守道德,老天自是会还你原貌。”
那女子闻言,‘呜呜!’的哭着,止都止不住,她抽噎道:“王妃!民女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”
阮清歌微微昂首,上前走去,在众人不经意间,将那一百匹牛的字据收了起来。
她回身看向眼前三人,抿唇不语,随之她眸间轻转,看向坐在首位的萧容隽。
萧容隽挑眉看去,在瞧见阮清歌不断挤眉弄眼之时,眼底满是笑意。
阮清歌微微皱眉,这男人怎么不说话?就在她脚步微动之时。
耳际传来萧容隽低沉而又性感的声响。
“好了!王妃已经既往不咎了,你们就回去吧!但,这次事件,必然要铭记于心,日后必不可少做。”
那地主和地主婆娘闻言,连忙昂首,口中不断说着,“多谢王爷!多谢王妃!”
随后便带着那女子快速离去。
阮清歌看着那三人,呼出一口气,她转身之时,竟是撞到一度坚硬的胸膛。
她抬起眼眸看去,萧容隽正垂眸灼灼的看着她。
“王妃可是玩的尽兴?”
那双炙热铁臂围绕阮清歌腰身,将她向前拉去,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。
阮清歌微嗔看去,道:“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!若你坚守,也不会被那人钻了空子!”
萧容隽闻言爽朗大笑,道:“是是!王妃教训的极是!我们现下可以去吃早膳了吗?”语罢,萧容隽眼角余光划过阮清歌衣襟处露出一角的字据,却是但笑不语。
“嗯!”阮清歌微微昂首,回身看向正在打扫头发,欲要扔掉的士兵,她道:“这头发留下,圣医兴许能用到。”
那白凝烨头上还有一处斑驳,现下整日带着帽子,那般爱美之人,怎能如此?
这头发不用白不用,那白凝烨发间也长出了新发,届时接上便可。
语罢,她便与萧容隽一同离开前庭。
那躲在暗处的花无邪啧声摇头,亦是离去。
——
日落山下,黄昏照。
一整天的时间悄然划过,寂静无声。
徐风飘过,带着一丝清凉,阮清歌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,仰头看着身侧树枝展开新芽。
她心中一阵惆怅,眼底漫上忧愁,一天,一天啊!沐诉之都没有出现。
他可是不要这约定?亦是在密谋着什么?
她摇了摇头,将那丝坏想法从脑海中剥夺。
根据这些天的接触,阮清歌笃定,沐诉之并不是那样的人,既然应下,怎能如此反目?
阮清歌这一坐,便是坐到夜间,萧容隽归来。
待萧容隽将她拽起之时,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冰凉,眼底满是不悦,他将外套脱下,罩在阮清歌的身上,垂眸道:
“别再等了,他不会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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