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利用的,便是最简单的接法原理,将那长发一簇一簇的接到了白凝烨的头上。
她一边接着,一边不由叹息,这白凝烨的发质还真是好,哪像她的干枯杂乱,一点营养都没有。
不过好在现下一点一点回转。
在阮清歌接发之时,那萧容隽一直与白凝烨畅饮闲聊。
阮清歌亦是得知,白凝烨忧愁所在。
极寒之地来信,原来白凝烨在极寒之地有产业,今年寒潮,那需要温度的草药收成不好,多处药房急缺药材。
阮清歌将最后一缕放下,坐到萧容隽身侧,道:“已经完好,你看看可是还行?”
白凝烨喝下一杯酒,昂首,向着琉璃镜走去。
在瞧见那已经有长发的地方,他眼底满是惊喜,“清歌当真是心灵手巧。”
阮清歌昂首,脑海中思索的满是刚刚两人的对话。
那原本应该长在温热潮湿之地的草药,为何能在极寒之地种植?白凝烨可是用了什么方法?现下启是没有奏效。
阮清歌这般想着,便也询问出来。
自是戳痛了白凝烨心中之事,他道:“不知黄爪香你可是知道?”
阮清歌闻言,微微昂首,却是带着一丝诧异,那黄爪乡在现代,名为‘地榆’是止血药材,蔷薇科地榆属植物,外形十分好看,性寒,生于温热地带。
“古书曾云:地榆,除下焦热,治大小便血证。止血,取上截切片炒用,其梢则能行血,不可不知。”
阮清歌娓娓道来,亦是将纲目上的铭记说了出来。
白凝烨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华光,却也只是一瞬,他叹息一身,仰头看着那月色道:
“我知道,你在疑惑为何温热植物被我种植在极寒之地。”
“可是加深那药材中的寒性?”阮清歌询问着。
那地榆,在现代是十分常见的,但这处,却是不定。
白凝烨昂首,道:“自是,因为那草药是我机遇下得来,极为珍惜,止血效果极好,但…温热之处,亦是得不到好的种子,甚至是败坏了不少。”
阮清歌闻言,昂首,自是明白白凝烨所不及之地,她道:“那草药在每年十月,才能得到高产种子,极寒之地虽然能种植,但加深不加深药性我倒是不知。”
阮清歌语气忽而一顿,她瞪大眼眸看向萧容隽,随之又看向白凝烨道:“你那种子,可是能交于我一些?”
白凝烨闻言,昂首,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疑惑,“可,但,你要它作何?你若是要用,我直接赠与你药材便是。”
阮清歌摇头,“这附近山头你可是观察到?极为适合种植药材,却是被荒置,不如你将那种子拿来,寻人种植,这样,你手上便可以有两种地榆,这处百姓饥凉,亦是能带动生产致富。”
“怎说?”萧容隽闻言,亦是来了兴致。
白凝烨皱眉,看去。
阮清歌勾唇一笑,道:“那十余名郎中这些时日不分昼夜,劳苦伤神治疗百姓,亦是没有怨言,皆是从众郎中挑选心性善良之辈,这样的人,自是要得到怜悯。”
萧容隽闻言,便明白阮清歌心中所想,他侧目,向着白凝烨看去,那眼底意味十分明显。
白凝烨抱起双臂置于胸前,扫了萧容隽一眼,挑起眉头看向阮清歌。
倒是想知道,这对夫妻一唱一和要作何,他脑海中思索着阮清歌的提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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