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萧容隽眉心一皱,道:“我只是想听你道来罢了。”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将行踪道明,随之询问胡飞义接下来的命运。
萧容隽轻笑一声,道:“我已奏明圣上,亦是得到宽恕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胡飞义在任期间,三年内必须做出一番成绩。”
阮清歌闻言,微微昂首,三年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但亦是可以改变许多事项。
“王爷!王妃…”
待两人刚走到前庭门口之时,另一侧传来一道凄凉的叫声。
阮清歌侧目看去,便瞧见了苏远青。
苏远青经过这事好似老了许多岁,那原本就不是很硬朗的身子,现下瞧去,竟是感觉风一吹便会倒去。
自那次难民突袭之后,苏远青便一直陷入昏迷,现下刚醒来不久。
“何事?”
萧容隽冷清问去。
“胡知府,现下在哪里?老夫想要去赔罪。”
苏远青抿唇,眼底期期艾艾看去。
阮清歌瞳孔微动,便知他的下人已经将这事告知于他,原本的胡飞义所做之事,定然是身不由己。
萧容隽将胡飞义现居住址告知苏远青,便带着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。
阮清歌回头看去,瞧见苏远青落寞的背影,十分萧条,迈着蹒跚的步伐向着大门处挪动着。
若是这苏远青不突然出现,阮清歌险些忘记了这号人。
“他日后…”
“他已经致仕,现下已经不是官员,要去养老了,朝廷会再派佐官。”
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,这苏远青当初告状之事,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致仕之前,名声不存污点罢了,现下得知事情来龙去脉,心中自是带着对胡飞义的愧疚。
“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!明日一早我们便回京,你可是期待?”
说着,萧容隽抬起单指,轻点着阮清歌的鼻尖。
阮清歌闻言,呼出一口气,娇嗔看去,道:“期待个屁啊!”指不定那萧容堪有什么坏水等待着他们。
不过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她阮清歌还没有怕过什么!
终于要回京,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这次也算是让她学到了许多东西,毕竟那蛊毒是她不曾接触过得东西。
两人早入前庭室内,饭菜已经布好。
吃过晚膳后,两人回到厢房,好在这一晚并未发生事端,亦是无人打扰。
阮清歌带来的东西多数都在马车上,那钱匣子一直都未动过,她在山寨中搜刮的物资,亦是在这期间动用尽之。
这处本就没有用到什么,自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。
阮清歌此时手中正捏着萧容隽早上做的画,她小心翼翼装入包裹,待回京之日,便寻了匠人将之裱上。
酒足饭饱思y欲,萧容隽自是不会放过阮清歌,不过,清晨一早便要归京,自会不会劳累于她。
为爱鼓掌完毕,阮清歌趴伏在萧容隽胸膛上喘着粗气,那身上布满了香汗,一双大掌在那细腻白皙的后背上摩擦。
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,道:“明日便要回京,可那藏宝图…”
花无邪找回的藏宝图,便在刚刚阮清歌与萧容隽道来,皆是因为两人这般关系,也无什么好隐瞒的。
萧容隽手上动作一顿,将阮清歌向怀中拽了拽,道:“不急,现下最重要之事,便是回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