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了!快回去洗漱一番!”
那阮清歌在路上一月未洗澡,若不是那身上淡淡的药香遮盖,怕是早已臭气熏天。
阮清歌‘切!’的一声撩起车帘走了进去,侧目道:“当真是几日未见,连你家王妃都敢嫌弃了!再者,我不说了,叫我清歌,你也不要以奴婢自称,怎地还忘了?”
墨竹连忙点头,“是!是!是!清歌,我们快回去吧!”
墨竹将车帘掖了掖,直到一丝冷气都不会进入车厢,这才站在一侧。
马车缓缓向着梁王府驶去,阮清歌在那昏暗的车厢内不住的打着哈欠。
不多时,马车停下,阮清歌站在那阔别已久的大门跟前,往昔一幕幕回旋在脑海。
她呼出一口气,迈开脚步便走了进去。
“小姐!小姐!”
两道叫喊声传来,光是听闻,便知是文萱和文蓉。
阮清歌微微侧目看去,目光中满是冰冷,她曾记得,在刚出王府之时,她出行的消息便很快传回了北靖侯府,不是这两个丫头又会是何人?
阮清歌微微昂首,对着眼前两个丫鬟道:“本妃劳累多时,去准备热水,本妃要沐浴更衣。”
那文萱和文蓉见状,眼底满是不服气,这不疯了,竟是开始耀武扬威?
“是!”文蓉赌气一般应声,转身向着炊房走去。
那文萱确是上前一步,跟在阮清歌身侧,她满面笑意,道:“小姐,您回来了,可是要回北靖侯府?夫人这些时日着实挂念与您,身子都虚弱了不少。”
阮清歌闻言脚步微顿,嘲讽出声,“夫人?那北靖侯府的夫人只有我母亲,高长平公主一人,那孙氏不过是个姨娘,何时以夫人自称?!”
那冷呵声想起,文萱吓得一个哆嗦,跪倒在地上,“小姐息怒!是奴婢口误!是奴婢口误!”
“呵!”阮清歌偏转着身子,垂眸看去,道:“今日本妃便放过你,若是日后再口出大不敬之言,便家法伺候!去!给本王妃准备晚膳!本妃不到,你便不准离开!”
“是!”
那文萱弱弱说了一句,便转身向着前庭走去。
那墨竹好奇看来,道:“王妃,我们不是去宫中与惠太妃用膳吗?”
那厨房的人根本就没有准备晚膳啊。
阮清歌闻言,冷哼一声,道:“不过是给那两个丫头找点事做了。”
说着, 阮清歌挽起墨竹的手臂向着翩泓居走去,她道:“我不在这些时日,那两个丫鬟有没有欺负你?”
“没有…”
——
随着两人聊天的声响,不多时,便倒了后院,阮清歌刚要向翩泓居走去,却被墨竹拽住手臂。
“清歌!你的厢房在那边!”
随着墨竹的眼神看去,看的竟是箫容隽的素寒居。
墨竹瞧出阮清歌眼底的疑惑,轻笑道:“清歌!王爷一回来便叫人将你的东西拿过去了!”
阮清歌闻言,嘴角一抽,这箫容隽当真是个行动派,她也明白,为何这一路上墨竹总是用那种窃笑的眼神看这她。
敢情是她与箫容隽的‘奸情’被她看出来了。
阮清歌面上浮现出一丝窘迫,抬脚便向着素寒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