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竟是连丫鬟都敢甩掉!”
阮月儿心中本就有气,这回来便被孙氏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,那糟糕的心情顿时燃烧到了顶点!
“娘亲!……”
阮月儿哭喊着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,顺着眼睑宣泄而出,她快速向着孙氏跑去,趴伏在她的怀中呜呜的哭泣着。
那孙氏一瞧,顿时什么气都化为乌有,她连忙一把抱住阮月儿,眼底满是焦急,道:“怎么了?!月儿?”
那阮月儿依旧呜呜的哭着,这可把孙氏极坏了。
“月儿!你快说啊!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快别让娘着急了!”
阮月儿仰起头,目光闪烁的看着孙氏,道:“娘亲!阮清歌那贱人回来了!”
孙氏闻言皱眉,“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不就告诉你,梁王与阮清歌回来,那迎接的队伍从城门排到了城中,怎地你没听见?”
阮月儿闻言,神色一顿,她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一切,那时她正接到萧凌小厮传来的消息,竟是没有听闻孙氏所说话语。
那孙氏自是个明白人,只见那眼底闪烁着一丝狠毒,道:“你可是碰到阮清歌?那丫头为难你了?”
阮月儿拿起手帕擦拭着面颊,眼底闪现出一丝怨毒,道:“娘亲!那阮清歌绝对变了!现在不仅 牙尖嘴利!竟是心思诡秘!竟是连女儿都敢欺辱!甚至是用娘亲玩乐!当真是没将母亲放在眼底!”
那孙氏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眸,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!?”
那阮月儿吸了吸鼻子,道:“刚刚我与友人出去会面,在酒楼中与阮清歌偶遇,我道来母亲思念她,要她回侯府探望爹爹和娘亲,她竟是说什么没时间!”
说着,她眸间轻转,那呜呜声再次从鼻息间传出,似是替孙氏抱不平,道:“月儿说母亲思念她已久,身体抱恙,她竟是说什么不管娘亲的死活!她的娘亲只有高长平公主一人!还是在众多人面前口出狂言!说什么…娘亲只是一个妾室,根本上不得台面!娘亲啊!您含辛茹苦将阮清歌拉扯大!竟是养了个白眼狼!”
那孙氏闻言,身子不断的向后仰去,差点气的背过气。
“娘亲!娘亲!”
阮月儿见状,连忙站起身子,将孙氏揽在怀中。
“还不快去叫郎中!”
阮月儿焦急的冲着那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丫鬟呼喊着。
那丫鬟得令,连滚带爬的起身,却忽而听到身侧传来声响,“不必了!”
阮月儿垂眸看去,瞧见孙氏除了满脸煞白,已经恢复了常色。
“她当真这般讲?”孙氏目光阴恻恻看去。
阮月儿眼底划过一丝阴暗,咬住下唇点了点头。
孙氏冷哼一声,手掌再一次敲击在桌上。
“好哇!好一个阮清歌,嫁给梁王竟是这般目无尊长!”
那阮月儿瞧见孙氏怒不可揭的模样,心中不由冷笑,看这阮清歌还能怎样!
只见那孙氏眸间不断轻动,单指敲击在桌上,不多时,她目光一侧,道:“你说这阮清歌之前明明是个疯子,怎地突然就变好了?”
阮月儿闻言摇了摇头。
她咬住下唇道:“难道是她以前装疯卖傻?”
她话音刚落,便被孙氏给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