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抬起眼眸诧异看去,道:“我…”她语气十分犹豫,眼底带着挣扎。
“说!”
萧容隽摇晃着阮清歌的肩膀,声嘶力竭。
阮清歌见状双眼微瞪,这男人从前都是对她冷漠,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怒喊。
她那心中气焰顿时撩起,倔强的将眼帘瞥向别处。
“你…”萧容隽抿起薄唇,那眼底满是怒火,两人这般僵硬半晌,亦是一句话都不曾说出。
空气十分静谧,却是有一丝紧张与凝重流淌。
不多时,萧容隽沉重的闭上眼眸,呼出一口气,道:“本王知道了,你对本王的感情,还不如一个刚出现一月,差点夺了你性命的男子。”
末了,萧容隽轻缓松开阮清歌手臂,十分无力,眼底满是受伤,拂动着衣袖站起身,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着门口走去。
阮清歌听闻那话,心中的气焰顿时消去,她抬手想要抓住萧容隽,却是只抓住了一个衣角,从指尖滑落。
“容隽…”
她小声叫喊,那人离去的脚步却是心意已决,直到那大门沉重关上,阮清歌才真正的觉得,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渐渐失去。
她心中亦是极为杂乱,若是没有那个梦,她也不知为何对沐诉之会如此…
可,她终究是不能与萧容隽道明的。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将面上泪水擦去,眼底浮现出一丝冰冷,苍天为何要如此对她?为何…不能让她对他做出救赎之事。
“唧唧!”
“清歌…”
门口传来墨竹的声响,阮清歌吸了吸鼻子,整理仪容,轻声呼喊,“进来吧!”
那大门被打开,一丝阳光照射进来。
墨竹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,将之放在一侧的椅子上,迈着轻缓的脚步向着阮清歌走去。
用被热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阮清歌的面容,轻声道:“清歌,昨日你是怎么了?可吓死我了。”
阮清歌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那墨竹听闻这敷衍的话语,叹息一声,道:“没事就好。”
阮清歌将那手帕拿下,侧目看向窗前的阳光,道:“现在是何时了?”
“午时,清歌可是饿了?要不要吃饭食?”
那肚子早已饥肠辘辘,阮清歌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,对着墨竹摇了摇头,呼出一口气,道:“王爷呢?”
“我刚刚瞧见王爷出府了。”
阮清歌微微昂首,“你可是知道王爷去作何?”
“奴婢不知…”
阮清歌闻声垂下眼眸,萧容隽向来行踪不定。
“清歌,今日,可是要回侯府?”
墨竹垂眸试探性的问着。
阮清歌吸了吸鼻子,昂首道:“嗯!收拾东西,准备些礼物,和我回去吧。”
毕竟样子还是要做做的。
那墨竹应声,便向外走去。
不多时,阮清歌洗漱好,穿上衣物,便带着墨竹向外走去。
可站在门口的只有文蓉一人,她侧目看去,询问道:“文萱呢?”
那文蓉摇了摇头,道:“不知为何,我早上醒来便瞧见文萱一直在睡着,怎么叫都叫不醒,我便叫了大夫,大夫说文萱受了惊吓。”
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,“惊吓?你一直与她在一起,你怎么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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