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受到了惊吓,有文蓉陪伴在侧。”
“惊吓?可是因为什么?”柏澜吃惊问道。
阮清歌侧目看去,那眼神却是十分的冰冷,道:“我亦是不知,早上起来便是如此。”
那柏澜眨了眨眼眸,不再作答,此时几人已经走到了厢房的门口,而那房间并不是孙氏,也不是阮月儿的。
这房间阮清歌从未来过,她眼底闪过一丝疑虑,侧目对着墨竹使了个眼色,便抬起脚步走了进去。
“清歌呀!你回来啦?想死娘亲了!”
待阮清歌脚步刚踏入,还未落地之时,那屋内传出一道鬼喊鬼叫的声响。
阮清歌身子一缩,那脚步差点没站稳,她阴恻恻向着声源看去,瞥见孙氏手捏着手帕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跑了过来。
待要看见阮清歌,想要将她抱住之时,阮清歌向一侧躲去,那孙氏扑了个空,一个没站稳,若不是被身侧的柏澜拉住,险些摔倒在地。
阮清歌微眯起眼眸侧目看去,瞧见一脸窘迫,那眼底却是满怀恨意的孙氏。
这一看,她便放心了,毕竟虽然面色不对,但那眼神还是如以往一般阴毒,不是吃错药了便好。
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讥讽,“怎地?姨娘,前晚我们才在晚宴上见过,怎地现在搞得好似我死而复生一般?”
那孙氏擦了擦眼角,哀怨道:“那日宫宴,娘亲没能与你打招呼,隔着许远瞧你,你竟是不看娘亲一眼,你知道你出去多时,娘亲想念你的紧?”
那孙氏眼底满是期盼看去,迈开脚步便想要靠近阮清歌。
阮清歌心中冷笑一声,这一家子还真是会演戏。
想必阮月儿便是继承了这孙氏。
阮清歌拂袖,单手背后,面色冷清,眼底蓄满锐利看去,道:
“你这般心里就不恶心吗?孙氏,别在这里假惺惺!这屋内就你我二人,把那面具摘下来吧!”
那孙氏闻声,眼底闪过狠毒,面上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,道:“清歌,我知道你当初对我百般不满,都怨娘亲没有好好照顾你,现下让娘亲赎罪可好?”
阮清歌讥讽一笑,道:“我只有一个娘亲!那便是高长平公主!你算哪根葱哪根蒜?赎罪?你有什么罪好赎?是叫阮月儿欺辱我,还是叫文萱文蓉将我易容丑?亦是在这京城中散布我不知廉耻,疯癫痴傻之态?”
阮清歌双眼微眯,缓步上前,口中发出意味深长的一声,道:“哦!~我知道了,你是要我毁了阮月儿的容?亦是将她与三皇子的事情秉明圣上为她二人赐婚?”
“你敢!”
那孙氏听得阵阵瑟缩,面色越发撑不下去,最后满脸狰狞,怒斥着。
阮清歌停下脚步,笑容十分邪肆,那身上散发的气度亦是绝然,道:“这天下还没有我阮清歌不敢做的事情!前提便是别惹我!”
阮清歌掷地有声说完,便抬起脚步想要离开,那孙氏被气的浑身瑟瑟发抖,心中不断谩骂,那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。
阮清歌走到门口,侧目向着孙氏看去,道:“以后你叫阮月儿少惹我,她与三皇子苟且之事我便不会说出,若是再次触怒我的底线,我便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