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皇后说不需要,阮清歌也不想多这个嘴,便站起身,向着众人走去,将众人身体状况一一说出。
“你昨日受了风,肩膀青紫,今晚好好睡下,用热手帕敷肩膀,几日后便好。”
“你体寒,这整个后背都是青紫的,一会去太医院开几味暖身药。”
“你脾胃不好,少吃生冷之物,多喝暖茶。”
“你…”阮清歌站到香妃背后看去,那上面的印记满是粉红,道:“无事。”
那香妃顿时坐起身,胸前两团如同小白兔一般乱跳,“怎么会?我昨晚还做噩梦了!”
阮清歌视线下移,示意着香妃。
那香妃瞧见裸露的胸前,顿时惊呼一声,连忙拽起毯子遮拦。
阮清歌眉尾一挑,道:“噩梦?你可能是话本子看多了。”
可谁知,阮清歌话音刚落,那香妃‘啊!’的一声尖叫了起来,一脸崇拜的看着阮清歌,道:“这你都知道?!原来姐姐不仅医术了得!竟是会算命!”
阮清歌闻言,嘴角一抽,莫不是这香妃是个逗比?
阮清歌十分无奈,瞥了一眼窗外,已经日落西山,一片昏黄,她道:“刚我所说之事各位牢记,这手法宫女们也已经学会,每周一次,便能达到保养的功效。”
那各嫔妃均是昂首,与皇后行礼告退后,一脸神清气爽离开。
阮清歌瞧着空荡荡的房中,呼出一口气,索性那事已经完成。
她转身,看向坐在首位正喝茶的皇后,道:“皇后娘娘,您日后若是有需要,便叫清歌。”
那皇后昂首,一挥袖子,道:“好!今日你也累了,便回去吧!”
那皇后面上满是冷清,不似初时那般热络。
阮清歌微眯起眼眸,当真是用完便抛弃。
她昂首谢礼,转身便带着墨竹走出房中。
那微冷空气吹扬,阮清歌看着橘色天边一片怅然。
“清歌,我们回王府?”
阮清歌瞥了一眼手中药箱,眼底一暗,微微昂首,道:“好,我们回去。”
那脚步刚抬起来,便听闻身后传来一道叫喊。
“清歌!”
阮清歌闻声脚步一顿,这声音十分陌生,而能如此亲昵叫她之人,只有…
阮清歌回头看去,果然瞧见那树下正站着面若冠玉,人面兽心的萧凌。
那男子眼底满是热切,那热度好似能将阮清歌灵魂灼烧。
阮清歌实在是说不了那眼神,道:“贺王如此看我作何?”
“你…”那萧凌原本带着一身火气,那日便听闻阮清歌要回北靖侯府,他便前往,可第一天她根本没到,第二天他便没当回事,却怎么都觉得少了一些什么。
可第二天前去之时,亦是晚了,那阮月儿哭哭啼啼,向他控诉阮清歌种种。
那阮清歌竟是迷惑了卦师,将阮月儿定为狐媚,这口气他怎么能忍受?!
可…那阮清歌是怎么迷惑卦师的?!一想到她对人谄媚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今日瞧见韶鸾殿不断有宫女进进出出,亦是想到那日阮清歌与母后的约定,便在这树下等候了多时,终是将阮清歌等来。
可是这一瞧见,那脑海中满是空白。
阮清歌冷清看着面色不断变化的萧凌。
半晌,她道:“贺王若是无事,本妃便离开了!”
说着,阮清歌抬起脚步,带着墨竹向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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