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萱十分惊奇,“这药真好使!简直是神药!”
文蓉摸了摸面容,叹出一口气,道:“是啊!以为当真是我们二人狼心狗肺,竟是在一畜生手下做事!这次定然帮小姐整治!”
文萱亦是昂首。
而站在门外不曾走远的阮清歌,听闻二人话语,心中不知升起何种情绪。
“清歌,我们回去吧。”
墨竹上前,将披肩置于阮清歌身上,轻声道。
阮清歌拽了拽衣物,叹息一声,仰头看向星空,眼底满是怅然,道:“你说,为何有那么多不平等的事情?”
墨竹闻言,眼神渐暗,垂下脸庞,道:“这世间本就如此,人心险恶,七情六欲,皆是因为贪念。”
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道:“是啊!贪念!”
她的贪念,便是赚尽天下之财,阮月儿的贪念便是上位,那么萧容隽呢?
萧容隽想要的又是什么?
——
阮清歌回到房中毫无睡意,她侧目看向屋外夜色,时辰尚早。
她目光一暗,转身向着衣柜走去,换上一身夜行衣,便飞身向着若素而去,直奔二楼厢房。
夜色朦胧,冷风吹动,空中散发着一阵丁香花清香。
阮清歌站的许远,瞧见那屋内一丝影影绰绰,一道身影忙碌走动,影子不断投射在窗户上。
阮清歌飞身而下,迈着轻缓脚步走去,将那大门打开。
“谁?!”
那屋内传出一声大喝,紧接着便是一道凌厉劲风袭来。
阮清歌双眼微眯,抬手向前凌空一抓,便将那花瓶抓住,垂眸看去,那司夜冥正推动着眼镜,一脸埋怨。
“来怎么不说一声?吓死宝宝了!”
阮清歌手腕翻转,将花瓶放下,侧目看去,只见那原本应该是她的工作台上,已经摆上许多瓶瓶罐罐。
“做的如何?”
阮清歌侧目看去。
司夜冥扶着眼镜,上前走去,道:“刚开个头头,还没有什么进展,对了,这处可是有珍珠?那珍珠粉可是天然的保养物。”
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,当初…她怎么没想到?
“此处离海极远,而那珍珠皆是饰品,做出来成本太高。”
司夜冥啧了啧声,道:“那就做出来,专卖贵妇,有钱不赚是傻子!”
阮清歌闻言双眼瞪去,抬起手掌欲要打下,那司夜冥缩了缩脖子,道:“怨妇!”身子一转,便来到工作台,做着工作。
阮清歌坐在一侧椅上,道:“你所说也不是不可,明日我派人前去打听,看可是有珍珠。”
司夜冥昂首,道:“今日来了一人,说是要接洽生意,楼下美女联系不上你,可把她极坏了。”
阮清歌闻言面容一皱,道:“接洽生意?何人?”
“对面的人吧?梁媚琴跟人家骂起来了,哭到半夜,才没睡下多久。”
“对面?女的?”
“嗯啊!”
阮清歌见状,嘴角勾起讥讽笑意,“当真是活腻歪了!你手上动作加快!我明日便去会会她们!”
“好滴呀!”有热闹不看是傻子!
阮清歌瞧见司夜冥那一副欠扁的模样,简直想上去抽死丫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