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无邪瞬间站起身,来到阮清歌面前,双手把住她的肩膀,铮铮看去,“所言当真?”
阮清歌眼底满是锐利,昂首,“那毒素十分强劲,不明因何而中,我亦是束手无策。现下你对我还有什么可隐瞒?那伤害梁王之人到底是谁?!”
阮清歌愤恨说着,看着花无邪的眼神满是锋寒。
花无邪垂眸沉思,自言自语呢喃着:“不可能,那可是萧容隽,怎会如此?究竟是哪里出错了?”
阮清歌抬眼瞪去,“你也不知?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现在就不要欺瞒于我了。”
花无邪眼底满是挣扎,抬眼扫向一侧手下,道:“派去的人手可是归来?”
“并未…”那周围手下均是面带担忧,那梁王都受如此重伤,那出门的十个兄弟可是能好?
花无邪面展沉痛,拽起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,那飘荡在空气中满是馨香,然而阮清歌却是无心欣赏。
不多时,几人站在门口,那青怀和小桃想要追随而进,却是被花无邪拦在了门外。
“你们不可进入其中。”
那青怀愤恨瞪去,欲要上前,却是被阮清歌拦截,“你们二人现在门外守候。”
那青怀闻言欲言又止,最终哎!的一声,退到一侧。
花无邪扫视青怀一眼,对着一侧手下道:“去找件干净衣物与之穿上。”语罢,便带着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。
那身影急匆匆在房门寻找着什么,却是不言不语,阮清歌眉心紧皱,不明花无邪在做何事。
不多时,他带着一个盒子匆匆走来,展示在阮清歌面前。
阮清歌垂眸看去,只见那半张开的盒中正放置着一个羊皮卷轴。
阮清歌双眼微瞪,果然与之相关!这羊皮卷轴便是去年阮清歌刚到之时,在那霓华宫地下寻得的,萧容隽与花无邪瞧见均是变了神色。
“事到如今,我觉得应该让你知晓,毕竟你是萧容隽妻,此时瞒你,天理难容。”
阮清歌瞧见,双手微颤,她有一种预感,那卷轴上的,好似惊天大秘密,若然萧容隽不能如此,不惜搭上性命。
花无邪向前递了递,道:“看看,你便知道一切,亦是比听我道来的好。”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将那卷轴拿了起来。
她心中满是沉重,若是她此时得知,她怎能袖手旁观?
阮清歌将之展开,垂眸看去,便听身侧花无邪道:“萧容隽不想将你卷入其中,亦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端,可…容隽重伤…”
阮清歌闻言,抬手阻拦,“你不必再说,待我看完。”
阮清歌一目十行,快速看着,越是看去越是惊心,双拳紧紧攥起,末了,她将卷轴狠狠砸在盒中,道:
“命乃天数!怎可逆转!”
那卷中所记载乃是前朝密事,亦是与花无邪师父花茂生有关,那卷轴上满是血字,亦是当年即将陨落之时记载。
花海楼有一古老秘术,可使人长生,当年花茂生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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