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闻言,心口一阵吃痛,她抬起眼眸,眼底闪烁看去,道:“何时的事情?”
小桃抿了抿嘴唇,将那起因说了出来。
——
那日萧容隽浑身泛着冰寒来到西郊别苑,莫思量瞧见便躲去一旁,逗弄阮若白。
那诺大的院落中一共就只有莫思量和小桃两人,自然是小桃伺候再侧。
小桃是萧容隽从小救起,便一直跟随在身侧的人,对萧容隽心性自然了解,定然是生了闷气,而来到西郊别苑,不是归去王府,不是与阮清歌斗气都是就是不想让阮清歌知道他在别处生了闷气。
那日两人卿卿我我,你侬我侬,小桃自是看在眼中,亦是知道阮清歌在萧容隽心中的重要性。
那萧容隽一前来就要酒水吃,一人喝了数坛,那身上气度却是越发冰冷。
末了,那莫思量拿着一张信件到来,得知是阮清歌的,萧容隽整个人都变了,亦是快速上前拿取。
可是得知是告知花无邪会将阮若白接走,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那眼底华光如同渐渐熄灭的烛火一般,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小桃看着十分扎心,但又无从安慰。
不多时,那花无邪便带人前来,将阮若白接走,临走时,萧容隽与之在厅内密谈,说的什么小桃无从得知。
可萧容隽出来,那身上的冰冷气魄简直降低到了极点,他背对着小桃,那背影十分落寞,亦是无奈。
“这几日我不在京城,若是有何事,青怀自会联系你们,届时在王妃身侧好生保护。”
“王爷去作何?”
那小桃上前询问,从未瞧见萧容隽如此这般阴郁,自是一阵担忧。
萧容隽却是未曾言语,在那月光下举起酒坛,一饮而尽。
——
“王妃!王妃!你怎么哭了啊?”
小桃瞧见阮清歌眼角泪珠如同绝了坝的瀑布一般,噼里啪啦掉个不停,顿时急的手忙脚乱上前擦拭。
阮清歌吸了吸鼻子,将小桃双手拽下,撇眼瞪去,道:“你看错了!我怎么可能哭!是眼睛太干,我润润。”
小桃闻言,额角一跳,“王妃,您还有这般本事?当真了不起…”
阮清歌翻了个白眼,吸着鼻子娇嗔道:“去!休要调笑我。”
小桃见状,这才放下心来,她幽幽向着阮清歌看去,“王妃,王爷对您当真情比金坚,你们…究竟是怎么了?我瞧见王爷的模样好似十分痛苦。”
阮清歌闻言,心头忽而一绞,“他痛苦?…”
“是啊!我从未瞧见王爷这般,那酒喝得跟喝白水一般!”小桃表情夸张道,手脚挥舞,十分逗趣。
阮清歌却是呼出一口气,“他痛苦,我又何尝不是?不过是误会罢了!现下他身负重伤,那些便不再提起,过去就过去了吧!不过,他若是不早些醒来,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!”
小桃闻言,眼底闪过黯然,“王妃,王爷一定不会有事的!”
阮清歌亦是昂首,“希望如此吧!”那双眼底神色,却是晦暗不明,接下来等待她的还不知是何事。
是那皇上让皇后探口风,还是之前火罐的事情,后者自是好应对,若是前者…
&n... 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