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白凝烨闻言,面上满是愕然,“这般稀奇的毒素我还是初次听闻。”
阮清歌听闻此话,那心中原本燃起的希望顿时破灭,原本想着白凝烨见多识广,自是能有一番说辞,可现下竟是无从得知,亦是要从零点开始…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道:“无碍,我们一同研究,便能将之破解。”
白凝烨是微微昂首,阮清歌侧目看着肩头上的唤灵,抬起它的爪子吊在空中,来回看着。
那白凝烨瞧见嘴角一抽,道:“你放心吧,这次它并没有做出讨人厌的事情,我亦是没有惩罚它。”
阮清歌闻言,瞥了白凝烨一眼,随之走向一侧石桌,拿起那上面的墨迹与纸张,书信一封,随之走向门口,将唤灵放飞。
白凝烨瞧见十分不解,阮清歌用眼神示意白凝烨稍安勿躁,随之两人在那石室中又待了片刻,阮清歌便回到药房中。
那墨竹瞧见阮清歌,面上带着一丝严肃前来,面色沉的如墨水一般。
她将阮清歌拽到角落中,来回扫视着周围,这才道:“清歌!你可是听闻皇陵一事?”
阮清歌闻言,故作迷茫摇了摇头,“什么事?那皇陵怎么了?”
墨竹闻言皱眉,道:“近日你可是瞧见梁王?”
阮清歌亦是摇头,“怎么了吗?”
墨竹‘哎呦!’一声,道:“坏了!”
阮清歌一把拽住墨竹肩膀,道:“究竟怎么了?!”
“刚刚惠太妃书信一封,叫我看着点梁王,若是瞧见梁王,定然要梁王去往宫中,那皇陵字画丢失,捡到了梁王的玉佩,皇帝多次前去霓华宫,与惠太妃明里暗里,叫梁王私下赎罪,而梁王却是消失不见,这可怎么办是好!”
阮清歌闻言,眉心一皱,这萧容戡到底玩着什么把戏?若是当真想要除掉萧容隽,这不是最好的借口?为何要私下处理?亦是将那消息封锁?
可是萧容隽现下还有利用的价值?亦是抓住把柄,便可任由鱼肉?
阮清歌闻言,面展凝重,微微昂首,道:“好!你先下去吧!若是瞧见梁王,我定然告知。”
那墨竹闻声,欲言又止看去,阮清歌抬眸疑惑道:“怎?”
“清歌,你有时间,还是去一趟惠太妃那处吧,她…”
阮清歌昂首,“好!我知道了!”语罢,她便钻入药房之中。
不多时,一道白色身影走入其中。
阮清歌正坐在椅子上,面上满是沉思,她听闻脚步抬眼看去,“刚刚墨竹的话你可是听闻?”
白凝烨昂首,那手中折扇轻轻敲击,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“没想到事情竟是这般严重,那皇陵可不是谁人都能触犯之地。”
阮清额呼出一口气,道:“一会我去趟皇宫,这处药材居多,缺什么你列张单子给我。”
说着,阮清歌站起身,便要向着外面走去。
那袖子却忽而被身边之人拽住,只见白凝烨眼底满是阴沉看去,道:“这不是我所认识的清歌,何时这般乱了阵脚?”
阮清歌闻言,忽而面色一冷,眼底带着寒冰,还不等她说话,那白凝烨忽而一笑,道:“对!这才是天下无人能及的小邪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