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这般作何?不就是演戏?你告知与我,定然让你满意,你可知当初我多么心寒?”
“嗯?”萧容隽不解看去,那眼底亦是生出一丝伤神。
阮清歌瞧见连忙摆手解释,道:“我倒不是因为沐诉之,虽然…有那么一丢丢伤心吧,但你不能欺瞒与我啊?你可知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便是什么?是信任啊!”
萧容隽闻言,亦是抿唇沉思,道:“对不起清歌,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了。”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翻了个白眼,道:“这便过去了,我们都有错,而最大的错,便是缺少沟通,往后若是有什么,请你不要一个人扛着,与我道来可好?”
萧容隽微微昂首,那眼底满是暖色,“是!我们清歌说的都对!”
阮清歌嬉笑一声,道:“这说出来当真极为痛快!呼…”
那话音刚落下,忽而,阮清歌眉心一皱,仰头看向萧容隽,疑惑道:“你可知我这一身功夫是在睡蒙中习得?”
萧容隽昂首,亦是疑惑,道:“我曾查览书籍,亦是没有记载,怕是这古天下你是第一人。”
那调笑语气听在阮清歌耳中十分难忍,她‘切!’的一声,白了萧容隽一眼,道:“我要说的根本不是这个。”
“哦?那是什么?”萧容隽认真凝视,他忽而觉得,两人若是这般,不谈天下,不谈大事,只是这般闲适打闹,才是真的生活…
如果,可以一直这般……该有多好?
阮清歌眉心紧皱,垂眸似乎回忆,道:“我这些时日昏迷,又做了那个梦,可梦中有一模模糊糊女子的身影,待我想要看清楚之时,却是醒来了。”
萧容隽闻言,亦是一阵疑惑,忽而,那面上染上一丝古怪神情,他把住阮清歌双肩,道:“当真是女子?可知身高体态穿着打扮?”
阮清歌眨了眨眼眸,对萧容隽的问题十分不解,“很模糊啊!我都没有看清楚,不过…好像挺年轻的,但是带着一丝病态,因为我能感觉到,她好像十分虚弱。”
萧容隽闻言,侧目沉思,随之,那眼底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,他搂紧阮清歌,道:“乖,那毕竟是个梦,便不要多想,可能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。”
阮清歌闻言,当下打了个哈欠,道:“别说,你这一说,我当真是好累哦!”
萧容隽闻声,那原本在肩头的手指向下滑落,语气亦是带着一阵魅惑,道:“累吗?不如夫君为你松松筋骨。”
那指尖触碰之地,带着一阵蚀骨的痒意,阮清歌打了个寒颤,眼底生气一丝雾气,亦是瞪了过去,“讨厌!”
可那原本就没有力气,那瞪眼,看似撒娇,十分娇俏可爱。
萧容隽瞧见当下一股热血冲向头顶,那指尖抚摸更为放肆,“乖,有为夫帮忙,清歌能快些摆脱疲乏。”
修长指尖轻挑,衣物如同施了魔法一般一层层向下滑落,白嫩肩头暴露空中,带着一阵阵沁人药香。
萧容隽鼻尖轻点,在那之上微微划动,阮清歌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,任由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