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清歌瞧见墨竹那惺惺作态模样,不悦撇了撇嘴角,道:“少挤兑我,对了,你家王爷何时出去的?”
“一早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”
墨竹一边盛饭一边道。
阮清歌闻声眉心一皱,这萧容隽去作何?可是又背着她做何事?但她思来想去又认为不应该,昨晚才敞开心扉一番谈话,说好不欺骗彼此。
阮清歌摇头,安慰着自己,那墨竹将饭菜端来,便大口的吃了起来。
吃过饭后,阮清歌实在是疲累,躺倒便睡了过去,那梦中又一次来到白色世界,这一次,那女人竟是比上次还要清晰。
阮清歌实在好奇,可当再次要看见之时,一声鸡鸣响起,硬生生将她从睡梦中拉回现实。
阮清歌看着刚破晓的天际,烦躁的拨弄着脑袋。
小手摸索着身侧,触碰却是一片冰冷。
这萧容隽竟是一夜未归?
阮清歌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,这一觉睡得整个人神清气爽,洗漱一番,吃过早膳,便向着外面走去。
那天边一片灰暗,地上满是厚厚积雪,阮清歌十分诧异,这都已经三月天,怕是这冬季最后一场雪,洗去杂陈,除旧迎新春。
“清歌!你起来了?怎地穿这么少?快!回去把裘衣披上。”
那墨竹人未到,声先到,阮清歌抬眼看去,俏皮的吐了吐舌头。
墨竹来到身侧,剜去一眼,随之进屋,将衣物拿好,披在阮清歌身上。
阮清歌裹紧,看去,道:“昨夜王爷未归?”
墨竹摇头,面上展现一丝忧愁,道:“早上王爷归来,却是匆匆穿上朝服便去了宫中。”
阮清歌亦是十分诧异,按道理来说,萧容隽自是不用上早朝,事出定有因,她对着暗处呼喊,不多时,青怀显出身姿,跪拜在阮清歌身侧。
“王爷为何上朝?”
青怀面上满是严肃,道:“边塞南蛮一事,时长挑衅边疆守卫,皇上要派人前去镇压,王爷自是前去。”
阮清歌闻言,眼底满是沉色,道:“王爷何意?”
青怀却是摇了摇头,阮清歌沉吟片刻,挥手将之退下,向着凉亭走去。
一路上,阮清歌脑海中满是疑虑,萧容戡做长生不老药之事,萧容隽怎会不知?若是现下离去,定将给萧容隽制药机会,亦是祸害这苍天之下百姓。
阮清歌思来想去,便只有等萧容隽回来才知。
——
此时,那大殿之上,满朝文武满聚一堂。
萧容戡一身威武坐在其上,目光隐于视于下侧,而那下侧,尤为突兀的便是坐于下面首位上的萧容隽。
这堂内,怕是除了萧容戡坐着,便只有萧容隽有这个权利了。
萧容戡眼底满是阴郁扫过众人,道:
“边塞一事,众爱卿皆是得知,可是有何良策?”
“回皇上,臣认为,那南蛮子不讲理,咱们要讲理,可派使者去合意。”
“呵!合意?你当谁都好欺负?老夫看,不如先杀个片甲不留。”
文臣武将自来不对头,亦是想法不通,萧容戡看着十分头疼,揉搓着太阳穴,呵斥二人,道:“都给我退下!”
随之,他抬起眼眸瞥向萧容隽,道:“不知梁王,可是有何对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