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从萧容隽怀中轻微挣开,站起身向着一侧走去,围绕一圈,侧目看去,道:“这人生来便是来到世间受罪,若是平淡过一生,便是上天保佑,亦是享乐。”
萧容隽闻言,歪头沉思,不多时,那眼底却是升起一丝落寞。
“自是,平淡便是福。”
那平淡,自是萧容隽可望而又不可及,生在皇家,怎能提‘平淡’二字?
阮清歌瞧见,俏皮的吐了吐舌头,凑向萧容隽道:“好了!咱们不说这事了!既然你没事,我便多陪陪你。”
虽然每日都能见面,亦是在身侧,那闲暇时光却是不在。
萧容隽闻言,凝重看去,道:“清歌现下可是有什么事情想做?”
阮清歌轻笑摇头,道:“并没有。”
自是,现下便是她最想要的,无事,只要能待在萧容隽的身边,静静看去便已足矣。
萧容隽思索片刻,道:“这天气甚好,不如我们去外游玩可好?”
阮清歌闻声眼底划过一丝华光,却忽而落下,道:“我给若白制作的口粮还未送去。”亦是,没有与沐诉之敞开心扉彻谈一番。
萧容隽向着暗处撇去,那青怀便出现在身侧,“你去将王妃制作的口粮给阮若白送去。”
阮清歌闻言,连忙拉扯住萧容隽,道:“不可!我还要去瞧瞧那小子,许久未见,甚是想念啊!”
萧容隽闻言微眯起眼眸,“你可是不想陪在本王身侧?”
听着萧容隽那冷清话语,以及那周身徒然一变的气息,阮清歌周身毛孔收缩,要不要这么吓人?变脸要不要这么快?
她连忙僵笑一声,道:“怎么会?自是想?早想夜想,天天都在想!”
萧容隽垂眸看去,瞧着阮清歌那一副狗腿子一般的笑脸,十分满意,伸出手臂,将之搂紧,对着青怀吩咐着。
“再去准备两匹马。”
青怀闻言,眼底啊带着一丝担忧,道:“要不要派人跟随?”
萧容隽摇头,道:“不必,只王妃与我二人。”
那青怀虽不放心,现下亦是紧张时刻,却凝重撇去一眼,最终昂首,消失于暗处。
不多时,阮清歌备好东西,便与萧容隽策马崩腾,去往那逍遥之地。
这两人约会,阮清歌还是十分憧憬的,难不成是萧容隽打算放松?
可阮清歌总是有一丝不明预感,这萧容隽做事向来不会这般有情调,定然是算计着什么。
果不其然,那一路上,阮清歌总是能感觉到有人追随,那暗处亦是有数双眼眸盯着。
——
京郊之外,春意盎然,野花野草漫地皆是,那一路上,阮清歌笑声不断,虽然在人的监视下,担忧萧容隽再侧,她何时惧怕?
风声舞动,自那狭小峡谷中咆哮,好似狂猛野兽。
阮清歌勒紧缰绳,马匹发出嘶鸣,她侧目看去,十分不解,这一路上,都是萧容隽带路,这路途,阮清歌却是从未走过,那记忆中亦是如此。
萧容隽亦是停下,看着前方解释道:“这峡谷后方有一处瀑布,景观秀美,不知你可会喜欢。”
‘瀑布?’阮清歌闻声眼底放光,那宏伟景观她前世便想瞧瞧,却是未曾如愿。
萧容隽瞧见,便知阮清歌定然中意,双腿夹紧马匹,向前奔去。
阮清歌亦是追赶,两人并肩之时,阮清歌凑去,轻声道:“那身后之人跟了一路,可是你故意引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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