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眼眸,道:“一看你这眼神便知道是老狐狸,多余我便不多说,你七我三,交由我打理,钱财走暗道,如何?”
“暗道?”阮清歌不解道。
商怀锦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,递到阮清歌手中,“这便是独属令牌,相信容隽已经给你。”
阮清歌垂眸看去,这令牌瞧见十分眼熟,随之她想起,在那盒子中不起眼的角落看到过,便昂首。
商怀锦啧声道:“容隽当真把你宠在心尖尖,这牌子只有一块,亦是属于容隽,那商家钱行有一半是他的,说商家富可敌国,不如说是梁王,咱十六爷。”
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,脑海中千回百转,自是不用多说,便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,她道:“我明白了,那令牌我会好好保管。”
商怀锦亦是昂首,眼底却满是沉思,道:“若是急需钱财,那令牌全国通用。”
阮清歌再次昂首,随之道:“还有何事?”
商怀锦瞧去,眼底带着坏笑,道:“听闻咱梁王妃貌美如仙,在下可是有幸瞧瞧?”
阮清歌闻言,冷笑一声,那商怀锦忽而想起先前肩膀痛处,道:“算了!算了!”随之他抬起眼眸扫视着茶室,道:“你这若素装饰当真极好,可是有兴趣在外地开启?”
阮清歌闻言,低头沉思,不多时,眯眼看去,道:“当真是老狐狸,说吧!怎么算?”
商怀锦摇着折扇,一脸正色道:“场地我出,亦是,三七。”
“好!”阮清歌轻声道,“什么时候实行?”
“便这几日吧!你这许诺,我便也好行动,明日启程,先前你们归来,风声很大,我便没出现。”
阮清歌亦是了然,随之皱眉,道:“不可!这几日你先别出动,我还有药材铺要开张,你先待我半月。”
“可够?”商怀锦不放心道。
“自是。”阮清歌笃定道。
一番彻谈后,阮清歌便将商怀锦送走。
那商怀锦上入马车之后,眼底满是怅然,这阮清歌竟是这么急于赚取钱财,自是要助萧容隽一臂之力。
由此娇妻,夫复何求?
“主子,您叹息什么?”
商怀锦抬眼幽幽看去,执起摇扇敲击在手下脑袋上,缓声道:“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将心比心的娇妻?”
“去醉湘楼?属下听闻换了头牌,滋味不错。”
“滚!——”
——
“清歌,你叫我?”梁媚琴开门看去,便瞧见阮清歌一脸凝重坐在首位。
阮清歌昂首,示意梁媚琴上座。
梁媚琴施施然走去,笑道:“怎么了?一脸凝重?”
阮清歌浅笑道:“并未,我刚听司夜冥说起你的事,可是相中哪家郎君?”
梁媚琴不好意思垂下眼睑,面色微红,道:“并未…”随之她面带疑惑道:“刚我听那人提起十六爷,可是当朝梁王?”
阮清歌眼眸微眯昂首,“是!”
梁媚琴顿时眼底划过一丝华光,随之怯懦道:“没想到梦梦竟是认识梁王。”
阮清歌执起茶杯掩盖眼底情绪,道:“一面之缘罢了。”
梁媚琴双手揪着手帕,眼底满是闪烁看去,道:“梦梦,若你认识梁王…不知可否牵线搭桥,联系到安大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