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口气,道:“别的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了!我们只负责拿钱领命。”
“你们去哪里交代命令?”青阳冷冽继续审问道。
“皇陵!”
“可记得那人长相?”
“离得老远,我们怎么记得?”那人十分不愿道。
“嗯?”青阳捏紧鸡翅膀,威胁道,那鸡顿时尖叫,吓得那三人身子一缩。
只听一人缓声道:“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只需要向上头汇报你们的情况,只要跟随你和你娘子,交接之处便是在皇陵。”
萧容隽昂首,道:“把地图画下来。”
“画下来你便能放了我们?”
萧容隽冷笑一声,“可!”
不多时,那地图画下,萧容隽淡淡看去,那人道:“梁王自是英明盖世,想必出口之言自是信得过,现下放我们可是?”
萧容隽挑眉道:“自是!”
说着,他周身气息突冷,扫向青阳道:“将之眼舌挖去,筋脉尽废,扔到荒山!”
还不待那三人呼喊,青阳手起刀落便是挥刀而去。
阮清歌还没看清,便被萧容隽捂住眼眸,耳侧传来柔声话语,道:“别看,脏,碍了你的眼。”
说着,便揽住阮清歌向着外面走去。
阮清歌闻声满脸黑线,脏?是血腥好吧!想必他老人家才是最血腥的!
——
两人回到厢房,阮清歌还没从刚刚那震惊一幕缓过神来,她侧目看去,道:“这手段…”
“怎?可是好玩?”
“玩?”阮清歌嘴角一抽,道:“好玩个大头鬼!”
萧容隽闻声,瞧见阮清歌真的动怒,便上前走去,揽住纤腰,垂眸额间相抵,道:“你可知这世间险恶?不是你死便是我活,心慈手软定然成不了大事。”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亦是点头,那指尖轻动,将那地图拿出,道:“明日可是前去?”
可下一秒,便瞧见萧容隽将之夺回,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笑容,道:“这一晚也不是没有收获,帮我们排除一条通道。”
阮清歌不解看去,忽而明白萧容隽意思,双拳紧握,道:“太可恶了!”
萧容隽抬手,将那纸张烧毁,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,叹息道:“今夜,你能明白便好,记得,以后不要这般仁慈,亦是不要这般想法单纯。”
阮清歌自是反省一番,垂头趴伏在萧容隽胸前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那看着地面的眼眸,亦是带着一丝郑重。
末了,还不带阮清歌缓和过来,便被萧容隽拦腰抱起,向着床榻走去,她顿时浑身一僵,抬起眼眸,瞧见的却是满是魅惑的眼眸。
“娘子,时辰不早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珠帘倾撒,遮住两人纠缠身躯。
——
次日一早,阮清歌揉搓着腰肢起身,身侧亦是一片冰冷。
阮清歌眼底满是怅然,站在窗前,她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洗漱,早膳,一切就绪,阮清歌来到药房,制作易容面具。
待她出来之时,瞧见小桃,吩咐道:“你去若素,告知梁媚琴,今日午时,天下第一楼,安梦生求见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