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连忙从衣摆扯下棉布,堵塞住墨竹的伤口,后者面上满是痛苦之色,口中不断呻吟。
阮清歌和小桃两人将之扶起,待转身之时,瞧见姗姗来迟,眼底满是冰寒的萧容隽。
待萧容隽瞧见阮清歌一身鲜血之时,眼神微凸,快速上前。
阮清歌连忙摇头,道:“我没事!墨竹受伤!快回王府!”
萧容隽应声,叫来青阳抬起墨竹,快速向着萧容隽驶来的马车奔去。
萧容隽回头对青怀道:“查查这群人出自何处!”
“是!”
——
马车上,气氛十分凝重,墨竹面色煞白,额角满是汗水,嘴唇被咬破,渗出一丝血气。
阮清歌眼底染上微醺,凝结出珠,顺着眼睑滑落,“你这蠢货!为什么要为我挡一剑!”
墨竹仰头,冲着阮清歌凄惨一笑,道软声:“清歌…墨竹说过…为了你,赴汤蹈火…在所不……惜,不哭!墨竹还要…跟清歌学武术…”
阮清歌吸了吸鼻子,沉声道:“别说了!我们快些回王府,为你处理!今日之事,我定然为你报仇!”
“可知是何处?”萧容隽抬眸看去,小桃闻声愤恨道:“应该是北靖侯府之人!”
萧容隽睨向阮清歌,道:“可是当初那事?”
阮清歌抿唇不语,眼底满是晦暗。
不多时,那疾驰马车在王府中停下,阮清歌下来之时,已经恢复了本色,一行人脚步匆匆向着药房走去。
远处白凝烨打着哈欠瞧来,“这是怎么了?”
小桃喊道:“墨竹受伤了!”
“啊?!”白凝烨闻言顿时精神,一个健步冲了上去。
室内满是药香,小桃在阮清歌的授意下用草药将整个休息室熏染消毒,白凝烨和阮清歌戴着手套,做准备工作。
墨竹受伤之处已经做了麻醉处理,亦是吃了安眠汤药睡了过去。
阮清歌将手中缝纫线穿插好,走到墨竹身侧,待垂下眼眸之时,眼底忽而划过一丝疑惑,只见墨竹暴露在空中的皮肤,挨近床板之处露出一丝红色印记。
“这是…”
阮清歌素手一抬,将那破碎衣角挪开,当那印记暴露之时,她顿时瞪大了眼眸。
身侧白凝烨瞧见阮清歌僵硬背影,不明所以上前,瞧见之时,面上浮现一丝尴尬,“我就说你那天叫我寻找什么印记女子,我听闻这般耳熟,我竟是忘记墨竹身上便有,不过你找这胎记作何?”
阮清歌瞧见心下满是骇然,神绪飞速流转,最终凝结成一片空白,她瞧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,还没来得及消化白凝烨话音,连声道:
“先把伤口放缝合!”
“好…”
白凝烨应着,便帮助阮清歌处理手上之事。
消毒周围,擦拭鲜血,缝合伤口,一切井然有序进行,一炷香后,阮清歌面上满是汗水,趔趄着坐在一侧椅子,那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瞧着墨竹腰侧位置。
白凝烨将诸灵涂抹在伤口后,随之拿出棉布包扎,侧目看去之时,眼底满是不解。
“这般累?去休息吧!”
阮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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