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抱住双臂,神绪飞速流转,当初她出生之时,凤夫人下山遭人暗算,可她为何会出现在北靖侯府?
墨竹又是如何去了宫中?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何事?
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十余年载,这答案上何处去寻?
阮清歌抬袖,擦拭面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泪痕,吸了吸鼻子,脚步趔趄向外走去。
此时,她心中还有一最大的疑点,便是,那胎记不会骗人,可当初他与沐诉之验亲之时,为何会是否定结果?
可是萧容隽在那时做了手脚?又是为了哪般?
大门打开,门口出现一抹挺拔身影,萧容隽抬眼向屋内瞥了一眼,随之垂眸看向阮清歌,待瞧见那面上满是落寞之色,抬手便将阮清歌揽在怀中,柔声道:
“乖!有我在。”
阮清歌仰头看去,情绪却是没有之前那般激动,道:“为什么?当初我和沐诉之验亲为什么会有那种结果?”
萧容隽叹息一声,道:“当初我并不知道你们二人便是兄妹,可那种情况下,定然不能落实,不管是与不是,我都不能让它是,加之,若不是否定,那沐诉之怎会乖乖跟我回京城继续寻找妹妹?若不是还好,若是,定然要将你带走,届时我没了娘子,去哪里哭寻?”
阮清歌原本落寞的心,却是被萧容隽这一番解释逗笑,道:“就你心眼小!”
萧容隽缓出一口气,道:“那你现在能告诉我,结果如何?”
阮清歌抬眸,挑眉看去,道:“你不是已经知道?”
萧容隽将阮清歌紧紧搂入怀中,坚毅下颚置于头顶,沉声道:“我想听你亲口告知于我。”
阮清歌轻点着脑袋,小声道:“是,我是沐诉之的妹妹,我根本不是什么安阳郡主。”
说着,她抬起眼眸看向萧容隽,眼底是一丝不明情绪,道:“你可是失望?”
萧容隽摇头,抬起单指掐住阮清歌鼻尖,道:“正中本王下怀!不是更好,原本那萧容戡将你许配给我,便是要羞辱于我,我唤高长平公主一声皇姐,你便是我的外甥女,可你从未呼喊我舅舅,我险些忘记这一层关系。”
说着,萧容隽满目欣喜看去,道:“现下我终于可以为我们的后代负责,为夫好高兴你不是,不是便好,便好。”
阮清歌听闻萧容隽语气,呼出一口气,那心中大石亦是落下,这古代最是奉行门当户对,背后势力,可萧容隽一人便以阻挡,自是不怕,看来是她想多了。
可是…她怎么觉得有什么怪怪的?!
她一把将萧容隽推开,道:“你什么意思?!什么后代负责?”
萧容隽身子一阵趔趄,站定脚步,伸出长臂,将阮清歌重新揽入怀中,凑近她耳际,小声道:“我们行房事许久,你却从未有子嗣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阮清歌闻言,嘴角一抽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这个月月事刚走不久,她也从未想过要生孩子这回事,亦是没当回事过,现下萧容隽这般道来……
“你可是做了什么?!”阮清歌阴恻恻看去,眼底渐渐染上怒火。
萧容隽闻声朗笑一声,道:“每次最后之时,那物都被本王震散流出,从未达到你体内…”
那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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