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澜眼底满是晦暗,道:“不知,那时小的正在为您请郎中,可城内无人能医,可是要请道士?”
阮振抬眼看去,一脸严肃,道:“不用了!清歌已经为我诊治,现下休养便可,下去吧!”
“是!”柏澜面上满是阴霾,向后退去。
——
那豪华马车晃晃悠悠行驶在路上,阮清歌单手支持下颚,满眼沉思。
小桃亦是面色凝重。
只有文萱和文蓉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那时阮清歌和小桃匆匆回来,正巧阮振醒来瞧见,极为震惊,却是说了只言片语的话,便离开。
阮清歌抬眼看向那两人,眼神满是古怪,“当初你们在北靖侯府之时,可是瞧出管家和姨娘之间有什么?”
文萱和文蓉对视一眼,均是摇头,文萱道:“并没有,姨娘每日都会教导大…阮月儿如何欺辱你,其余时刻便是装扮自己,并未瞧见,小姐,可是有何不妥?”
“没有…”
阮清歌摇头眼底满是沉思,是也,这两人一藏便是藏了十余年,自是不会露出马脚。
“哎?不对呀!小姐,你这么说,我倒是想起来,孙氏对柏管家似乎极为关照,我之前偷偷瞧见过孙氏给柏管家银钱。”
阮清歌点头,听闻那时的意思便是两人算计进入北靖侯府,为的就是钱,人心都是贪婪无限大的,现下自是为了阮月儿的未来考虑。
而一个女人能给男人钱财,就证明,那个男人当真有位置。
不多时,马车停在转角之处,阮清歌缓步走下,原本打扫灰尘的两人正悠哉的磕着瓜子,一身小厮打扮。
“这位小姐,请问您找谁啊?”
阮清歌要开药房,却是不能用自己的身份,便在车厢中易容成苏梦的模样。
“你家店铺可是要出售?”小桃上前询问。
那两个小厮上下打量着阮清歌,瞧着那衣物价值不菲,身侧小丫鬟各个水灵,出行便带着三个,其中一个还是练家子,自是有钱人家。
那两人顿时笑开怀,其中一人道:“是!是!您里面请。”
阮清歌昂首阔步向前走去,待进入房中,便味道一阵怪异味道。
“什么味?”
文蓉掩住口鼻,扑闪着面前空气道。
其中一名小厮快步走置楼梯转角,冲着上面呼喊道:“老爷!来人看店!来人看店喽!”
另一名小厮上前解释道:“这店内就我们几个大粗老爷们,哪向你们小娘子搞得香喷喷的!啊哈哈!许久未打扫了。”
说话间,那小厮摩拳擦掌,眼底满是好色之相,阮清歌瞧着极为不舒服,
这屋内十分宽敞,虽是转角,却是南北通透,光线极好,周围一片空荡,一丝多余的装饰都没有,角落一摊子上铺着沾染灰尘的红布,上面正躺着一只死老鼠。
“谁啊!来了!”
楼上传来一道叫喊,不多时,一个肥头大耳,眯眯眼,面上挂着两团赘肉的男子忽闪忽闪从楼上走下。
待那男人瞧见阮清歌四人之时,脚步微顿,下一刻,竟是踩了空,好在离地面只有三个格子远,不然当真成了滚‘蛋’。
那男人一阵哀嚎,坐在地面,竟是崴了脚脖。
阮清歌身后传来一道嗤笑声,她侧目看去,文蓉缩了缩脖子,向着阮清歌身后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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