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媚琴亦是满脸吃惊看向眼前两人。
阮清歌双眼微眯,与之使着眼色,她悲痛欲绝看着捕快,道:“我们是媚琴的远方亲戚,近日正巧来京办事,得知此事十分忧心,特来前看我这妹子,还请捕快大人行个方便。”
随着阮清歌话音落下,白凝烨又掏出一锭银两放入其手中。
那捕快掂了掂重量,抬眼扫过三人,这才道:“好!你们快点!就站在这里交谈,屋内不能进入!”
说完,他冲着屋内喊道:“哥几个出来!咱们歇歇吃茶去!”
待那群人走远,阮清歌才解开梁媚琴哑穴,拽起向着远处走去。
巷尾,阮清歌抬眼看去,眼底满是悲切,“媚琴…是我…对不住你!粱伯…”
梁媚琴深深呼出一口气,那眼角泪水却是没有憋住,潸然落下,她抽了抽鼻子,道:“你们究竟是谁?”
阮清歌抬眼看去,随之将易容面具撕去,白凝烨亦是。
“清歌?”
昨晚一行人回到梁王府,因为要置办生辰,阮清歌一直没有将苏梦的易容面具摘下,此时使用的便是真容。
阮清歌点头,拽起梁媚琴双手,道:“粱伯之事我们也已经查清,你…不要太过忧心。”
“怎能?”梁媚琴哭喊道:“那是我唯一的爹爹啊!遭人杀害!我怎能不忧心?怎能不伤怀?!呜呜…”
梁媚琴放开阮清歌双手,蹲在地上不住哭嚎,好似天都崩塌了一般。
阮清歌蹲身,揽住梁媚琴肩膀,叹息道:“杀害粱伯之人,我们已经初步知晓,但现下还无从下手…你且待我几日,我定然给你答复!”
“为何!?为何要对我父亲动手!?爹爹一生与人无冤无仇,对谁都是笑脸相迎!这般老好人老天为何还要收取他的性命!?他一辈子没享福,亦是没瞧见我嫁娶,我真是不孝!不孝啊!”
一侧白凝烨瞧见,十分痛心,将眼睑瞥向别处。
阮清歌闻言,心中亦是十分感触,自第一日见到粱伯之时,便知道粱伯对梁媚琴的担忧。
梁媚琴因为粱伯病情一事不断劳心,当初亦是要将铺子卖掉,若不是阮清歌出现,他们怕是已经去了淮南,亦是不会生出这般事情,因为她葬送性命。
“因为我…”
阮清歌垂眸道。
梁媚琴抬起泪眼,眼底满是不可置信,“为何!?爹爹的死,跟你有什么关系!?”
阮清歌咬住下唇,抬眼看向梁媚琴,眼底满是坦诚,道:“我的仇人,得知这若素是我开启,企图报复,却是对我奈何不了,便选择我身边之人,加以下手,若是昨晚我执意叫粱伯前去,也不会发生此事。”
“仇人?清歌可是有危险?”梁媚琴抬手拽住阮清歌手臂,眼底满是担忧。
听闻此言,不仅是阮清歌诧异,就连白凝烨亦是愣住。
这到底是什么善良的女子?听闻阮清歌解释竟是没有动气,反而担忧阮清歌。
阮清歌双拳紧握,一把将梁媚琴抱在怀中,道:“没事!我没事!我阮清歌自有上天保佑,奈何不了我!倒是你,媚琴,粱伯之事…”
梁媚琴闻言,贝齿紧紧咬住下唇,抬眼悲切看来,道:“清歌,这件事我不怪你,爹爹已经去了…永远离开我了…呜呜…我不会把仇恨记在你的身上,虽然因为你,但…我想你现下一定不好受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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