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情始末,可你们知道吗?我为我师父寻找仇人这么多年,竟是被你们一言两语就打发?”
“不!不是你想的这样的!”阮清歌快步上前,却是被萧容隽一把拽住,花无邪现在瞧着十分危险,他怎能让阮清歌受到伤害?
阮清歌抿唇,甩开萧容隽大掌,一把拽住花无邪双臂,低喊着:“今日乃是清明,我和容隽要进宫,刚回来不久,真的是想要找你而没有时间,事情不是一件一件做出来的吗?”
花无邪闻声垂眸看去,眼神清亮了许多,他甩开阮清歌手臂,冷声道:“我对于你们是不是可有可无?一天…竟是跟我说没时间?”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这花无邪当真是掉入牛角尖自己钻不出来了。
她低声道:“对不起,是我们不好,没有顾及你的感受,那么…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?”
花无邪垂眸深深看去,还不待他回答,耳朵忽而一疼,只见阮清歌蹦跳起来,一把揪住花无邪耳尖,怒喊道:
“好哇!你小子现在竟然这么不听话,都给你道歉了,你就给个台阶下呗!走!我们进屋说去!”
阮清歌说完,拽住花无邪便向着屋内走去,口中不断的叫喊着:“疼!疼!”面上更是一脸委屈。
明明做错事的是他,怎么搞定好像他犯了大错似的!?果然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!
不多时,三人落于屋内,围绕在茶几桌前,温香雾气晕染,花无邪满怀心事,单指摩擦着杯沿。
“你想听什么?”
一口暖茶下肚,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们在皇陵中经历了什么?可是与我师父有关?”
花无邪抿唇道,眼底什么晦暗不明。
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简洁的将皇陵之事说了出来。
花无邪静静听着,末了,待阮清歌说完,眼底满是疑惑看去。
“之前的人死了?还不知道是谁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阮清歌点头,听闻花无邪冷笑一声,道:“这种鬼话你们也能相信?”说着,他抬眼看向萧容隽,道:“你可是还记得当初的兽皮卷轴?我师父在那上面说了什么,而你手中那颗石头,又是怎么回事?”
萧容隽闻言,眉心一簇,花无邪惨声笑道:“你们啊!真是被亲情冲昏了脑袋。”
阮清歌更是疑惑看去,她曾记得卷轴上花茂生是曾说不仅是有江湖势力,亦是有朝廷中的大臣参与此事。
“可那大臣…不是阮振吗?”
阮清歌疑惑道。
花无邪耸肩,道:“就算是,阮振也不是主力,定然还有他人,只是一直隐藏身份,或是早已不参加此事而已。”
花无邪语气一顿,便听萧容隽在一侧道:“若真是这般,还有调查的余地,当初是谁将花茂生带入暗室,又是怎么死去?看来这事情只有沐振擎能解答。”
阮清歌闻言昂首,呼出一口气,道: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,不如现在就去对峙。”
正好也不知今日萧容戡前去如何,那凤夫人亦是要检查一番。
“好!”
一行人敲定主意,便起身向着远处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