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看似平静,竟是生出这么多事,那沐家家主你可是做了处理?”
然而惠太妃问出,便觉得事有蹊跷,若是处理,定然轰动整个京城,可却是什么都没有。
她不由得好奇看向萧容隽,可自己儿子什么心性他是知道的,能如此作出,可以有什么隐瞒之处?
萧容隽颔首,道:“沐家家主现下还有用处,已经归顺于我,日后…也是一个王牌。”
惠太妃点头,道:“你心中有主张便可。”
话音落下,她抬眼扫向两人,道:“今日萧凌大婚,你们去了吗?可是顺利?”
阮清歌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将今日之事说出,惠太妃闻言亦是乐不可支。
“荒唐!真是荒唐!大婚之日竟是生出这般事,那萧容戡定然气坏了。”
阮清歌但笑不语,随之几人闲聊一番,只见萧容隽面色忽而一沉,道:
“母妃,儿臣此次前来,是来道别的。”
惠太妃面容一皱,朱唇轻抿,低沉道:“可是边塞一事?萧容戡终于要动手了嘛?”
萧容隽颔首,道:“母妃无需担忧,事情我已经处理好,你只要等消息便可,我不在这段时间清歌陪伴与您。”
此话一出,错愕的不仅是惠太妃,还有阮清歌。
这男人…现下这么与惠太妃直白道来,说是陪伴惠太妃,实则怕是监视。
只见惠太妃额头紧皱,脑海中浮现顾里大师说的话语,“梁王注定孤独,但凤鸾星降临,可保佑一帆风顺,切莫远离,切莫辜负。”
经过这么久观察,说的谨然就是阮清歌,可现下萧容隽竟是不带走阮清歌?
万一负伤怎么办?万一有个好歹…
然而,她亦是不能将阮清歌往火坑里推,那处可不是常人能待的。
惠太妃内心十分纠结,可瞧着两人面容,她勾唇一笑,道:“好!母妃相信你。”
这两人情谊深厚,阮清歌怎能坐视不管?
阮清歌垂眸看着地面,眼底满是沉思,罢了!什么都阻拦不住她,大不了日后再解释好了。
待两人从霓华宫出来之时已经是日落黄昏,天色渐渐阴沉,两人回到梁王府,简单收拾一番。
萧容隽去处理事务,阮清歌却是换上夜行衣,一手拎着酒壶,一手拿着一只烧鸡,向着门口走去。
“哎!哎!你去做什么啊?”
阮清歌回身看去,瞧见的便是白凝烨摇着折扇上前。
阮清歌耸肩,拎起手中之物,道:“有好戏,去看不?”
白凝烨眉头微挑,道:“走着?”
“走!”
这两人一敲定,便踏着月色向着不远处的贺王府飞去。
月色幽深,冷风吹扬枝桠。
远处喧嚣一片,打破夜的寂静。
两人落在房檐之上,阮清歌将瓦片掀开,白凝烨扫视周围,道:“这可是萧凌和阮月儿的新房?”
阮清歌点头,却听身侧白凝烨不断低喃,“你看啊!我怕长针眼!辣眼睛辣眼睛!”
阮清歌伸手一把将白凝烨拽回,眉心一皱,道:“来都来了!跑啥,再说,这俩人今天不会亲热的!”
白凝烨闻言面容一顿,揶揄看去,“你做了什么?”
阮清歌‘切!’的一声,道:“我怕脏了我的手,阮月儿烧了屁股,是你下的去口?”
“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