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清歌忍不住感慨,三个月,竟是改变了这么多的事。
自萧容隽走后,为了杜绝那份折磨人的想念,阮清歌简直不拿自己当人看,只想着将身边的人和事处理好,为萧容隽铺好后路。
可这一干起来,却是没个头。
商怀瑾是在萧容隽走后第二日出现,也不知是受了萧容隽的意,还是这男人良心发现,一直跟随在阮清歌身侧,帮忙打点。
梁伯事情过去,梁媚琴最终还是没有答应阮清歌出去放松心情,而是选择了留在阮清歌的身边。
起初几日若素生意不是很好,毕竟发生了命案,可在司夜冥的运筹下,渐渐有了起色,以至于现下又是一片火热。
神医馆顺利开张,阮清歌将治疗疾病的药材方子配置好,交于‘兰快哉’也就是涂楚蓝去制作,将药材全部烘干碾碎,制成药粉,再加入特殊物质搓成药丸,一个个伤寒,去痛的药丸便制作完成。
然而神医馆能这般火热,还是得益于只在每月逢六坐诊,自称‘神医’的阮清歌。
对外,只知道神医馆有这么一位医术了的,性情古怪的医师,却并不知道是谁。
说起性情古怪,自是不尽然,阮清歌只不过是给看的上眼的人治病罢了,自是,贫苦百姓分文不取,但若是偷奸耍滑,非良民之人她也不惯着。
不但可能治不好病,反而多添几种。
白凝烨也顺利将塑料布制作了出来,屁颠屁颠的回了极寒之地。
留守在南暑的穆湘,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,彻底改变了南暑当地的面貌,现下大多数百姓都开始种植草药。
凤夫人沉睡太久,阮清歌一直想办法让她醒来,却是未果,只能用草药渐渐消除体内毒素,尽人事,听天意。
小桃留在阮清歌身侧守护,萧容隽原本是留下青怀,可最终是青阳,阮清歌也睁一只眼闭只眼,拆散人家小两口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而最让阮清歌忧心的便是…萧容隽这一去便是三个月,音信全无,送出去的信好似石沉大海一般。
各个都叫她放下心来,可是她怎能真的放心?
“今日是几号?”
正滔滔不绝说着的商怀瑾闻声一顿,道:“六号…怎么了?”
阮清歌将桌前茶水一饮而尽,叹息道:“三个月整…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按你的意思去办吧!走,去神医馆。”
阮清歌撩动衣摆,向着楼下马车走去。
商怀瑾听闻,顿觉脑壳疼,什么叫做‘按你的意思去办?’感情他说的口干舌燥全白说了?
“哎!咱们不能这么办啊!”
——
“下一位!”
“神医啊!你可救救我啊!我这浑身疼,脑袋也疼,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,我是不是要死了啊?”
“先诊脉。”
一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响顺着窗纱飘来。
所有人都聚集在门外的亭子内,一根红线顺着窗滑出,直直射向坐在桌前老者的腕间。
那老者顿时大吃一惊,刚想要收回手腕,那红绳却是先行飞走。
只闻屋内传来一道带着调侃的声响,“大爷,您屁股疼不疼啊?”
“啊?不疼啊!”老人家闻声愣住。
“您回家,将窗台下方尘土扣出,每日一小勺,早饭后服用,三日后自会药到病除。”
“当真?”
“是也…”
那老人闻言乐的像这个孩子一般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