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自有天相,相信一定会给你传回信的!”
阮清歌抿唇,面上满是苦涩,她上前搀扶住惠太妃的手臂,道:“母妃,今日你身体可是安好?”
“好!好着呢!容隽本就不在家,若是你时不时来陪着我这老人家,就更好了!”
阮清歌抿唇一笑,道:“好!日后清歌有时间一定会来看望您!”
“你呀!就是嘴贫,什么时候真做到我就满意了!”
“是!”阮清歌十分无奈,待两人坐在软塌上,阮清歌抬眸看去,道:“母妃,今日宫中可是有什么消息?皇后…”
惠太妃将瓶子收起,道:“那女人许久未出宫门了,可是你那药膏奏效?”
阮清歌颔首,“差不多了,应该就是这几日。”
惠太妃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,“好啊!届时那女人一定会叫你去宫中治疗。”
阮清歌自是明白,皇后面容若是毁了,定然寻来太医治疗,可这宫中哪有人能解了阮清歌下的毒?
只有寻求宫外,现下盛行的神医大人。
“母妃您放心,清歌自知如何处理。”
阮清歌低眉顺眼道。
惠太妃瞧见极为不舒坦,道:“你这孩子,近日怎么一点活力都没有?没了容隽你还不会笑了?”
阮清歌抬起头勾唇,那笑容却是一点都不灿然,惠太妃瞧见十分无奈,道:“算了!瞧你眼下的眼袋,最近早些休息,可别等容隽回来瞧见你这般模样,他可是会心疼死的!”
阮清歌抿唇轻笑,道:“知道了!母妃!”
“好!现下已经晚了,就留下来吃晚饭吧!外面空气清新,陪我去藤椅上坐会。”
“好!”
阮清歌应声,搀扶着惠太妃向着外面走去。
“那颗水晶球你保管好了吗?”
话说到一般,惠太妃忽而偏转话锋,阮清歌闻言身形一顿,道:“保管好了。”
那水晶球是萧容隽从顾里大师那处寻来的,阮清歌在萧容隽离去之时,便去了天酬寺。
可是却得知顾里大师外出游历,不知何时才会归来。
阮清歌有时不禁想,老天是不是耍着她玩的?为何有问题却是无解?
“明日顾里就回来了,你可是要去天酬寺?”
阮清歌闻声瞳孔微缩,心中升腾喜气,面色却是不显,“好!多谢母妃告知。”
“嗯!菜来了,我们进去吧!哎…这天也凉了…”
“呕!”
还不待惠太妃说完,那身侧便传来阮清歌呕吐的声响。
惠太妃瞧见眼底满是担忧看去,抬手拍抚着阮清歌的后背,“怎么了?这怎么还吐上了?”
她连忙掏出手帕,擦拭着阮清歌的下颚。
阮清歌接过,向一侧避开,道:“母妃没事!”
那不远处正带领宫女端着饭食的梓舒闻言,快速走来。
“怎么了?可是要叫太医?”
还不待阮清歌回答,惠太妃身子一僵,她在暗处一把拽住梓舒的手,昂起下颚道:“清歌无事,怕是受了风寒,我就说你这丫头,今日瞧着怎地这般憔悴?吃完赶快回去泡个热水澡。”
“是!母妃!”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赞叹。
那梓舒亦是明白事理的人,侧身看向那群小宫女,道:“这腥冷之物都撤下吧!梁王妃沾染风寒吃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