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媚琴皱眉看去,不悦撅起小嘴,“凭什么说我单纯?我怎么了?”
司夜冥无奈摇头,道:“你以为阮清歌为什么这么?不还是为你考虑?梁王身处边疆,身边危机四伏,阮清歌怕是要前去,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这店铺怎么办?”
梁媚琴闻言伸手拽住司夜冥衣衫,眼底满是担忧,“你说阮清歌要去边塞找萧容隽?那处正在打仗!那般危险她怎么能?!”
司夜冥垂眸看去,梁媚琴骨节一片花白,他将之拽下,轻声道:“阮清歌本就是个神奇的存在,她打定主意的事情,你以为是旁人能够左右的?”
梁媚琴无力垂下双手,一滴泪水顺着眼睑划过,“我舍不得她啊!”
“去!”司夜冥抬眼瞪去,“你这是在诅咒阮清歌吗?她不会有事的!你若是舍不得,大不了这段时间将若素好好经营,日后转回给阮清歌便是。”
“也是哈!”梁媚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司夜冥叹息一声,道:“不仅是这件事,就算日后你转给阮清歌,她怕是也不会要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父亲的事。”语毕,司夜冥并不打算深说,转身向着屋内走去。
梁媚琴站在门口许久,眼底神色从诧异转为柔软,她抬手擦拭着眼角泪痕,仰头望向星空。
“希望…清歌一切安好,安然归来。”
——
阮清歌并未回到王府,而是路过家门,径自向着神医馆走去。
兰快哉依旧休息,瞧见阮清歌前来,穿戴整齐出门迎接。
阮清歌开门见山,说出要转让店铺的事情。
兰快哉闻言十分诧异,游说半天,阮清歌依旧持己见。
拗不过阮清歌,兰快哉只好答应。
阮清歌离去之时,顿时觉得身心极为放松。
这身边之人均是可信之辈,若是那两处店铺能在他们手中发扬光大,也不往她来这一遭。
其实,她并不是只为了寻找萧容隽,为身边之人铺路,亦是…觉得如果那水晶球真的有用,她能回到现代……
一想到这里,阮清歌心中一阵抽痛,她垂眸揉搓着肚皮,眼底满是柔色,一边是父母,一边是丈夫孩子,当真难以取舍。
上一辈子,阮清歌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,好不容易混成父母想要的样子,却嗝屁来到这里,当初他们该是多么伤心?
“王妃…我们回去吗?”
小桃跟随在身侧一夜,亦是明白阮清歌的想法,但又不能将之说出口,亦是没有什么好安慰。
王妃自是有她的想法,可…她摸肚子的动作是什么意思?
“回府吧!”
阮清歌淡然道,随之钻入马车。
为了孩子,阮清歌用力不去胡思乱想,却还是直到深夜才睡去。
翌日一早,阮清歌定着两个黑眼圈起身。
却是被一阵大呼小叫喊醒。
“阮清歌!你给我出来!出来!”
隔着许远,阮清歌都知道那是商怀锦的声响。
阮清歌抬眼看去,慵懒起身,冲着外面大喊道:“鬼叫什么!”
“砰!…”
大门被人用力踹开,商怀锦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冲到阮清歌跟前,待瞧见阮清歌装束之时,大叫一声,捂住眼眸背过身去。
“这都晌午了!你怎么还没起床!赶紧把衣裳穿上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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