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!她与皇后掐起来才好呢!
可她坐在阮月儿身侧?呵呵!阮月儿那蠢货她还能信的过?
“清歌,坐下吧。”
陈香蓉坐在首位,抬手示意阮清歌坐在身侧的位置。
阮清歌颔首,十分乖巧坐下。
瞧着眼前的阵仗应该是先吃饭,不过这样也好,她也方便下手,那准备给陈香蓉服用的药汁已经在袖中了。
陈香蓉一脸喜气,宫女倒出酒水,她抬眼扫视一众女眷,眼前之人大约有四五十,其中一大部分阮清歌都是见过的。
“今日聚会,大家便玩的开心些,用过膳,我们就去爬山,外面马车已经准备好,皇上已经批准。”
这简直是天籁之音啊!这宫中女子,若是想要出宫,简直比登天还难!
“太好了!”
“哎呦!会不会晒黑啊!?”
周围满是闲言碎语,有人高兴有人欣喜。
阮清歌默不作声,瞧着那宫女倒出酒水,阮清歌趁乱抬起衣袖,在那酒杯之上浮动,瞬间袖口处瓶盖脱落,里面液体流出,滑落在那之中。
待阮清歌收回之时,十分巧妙的将瓶盖合上,捂住口鼻打了个小小的哈欠。
陈香蓉只是淡淡扫去一眼,随之抬眼示意身侧小宫女。
阮清歌自是感受到那抹阴暗眼神,只见那小宫女将酒壶换掉,换成了那壶烈酒。
阮清歌心中冷笑,感情在这等着她呢?
把她灌醉了可是要做何?
“这酒水是希地国的蜜酿,各位品尝一番。”
希地国,在大盛朝西北地,与边塞和大盛朝东北处相通,地域极小,每年都要进贡,以水果为主。
那周围之人闻言,均是端起酒杯闻了闻。
陈香蓉瞧见满脸笑意,举起酒杯摆在空中,“今日喜逢佳节,本宫先饮一杯。”
陈香蓉喝下后,周围之人均是端起,只有阮月儿皱着眉头,道:“母妃!儿臣有孕在身,不宜饮酒。”
说着,她站起身,娇柔垂下眼帘。
“真的?可是确诊?”
陈香蓉话语中满是欣喜,而阮清歌分明瞧见那眼底划过一抹锐利。
“前些时日,本来我想着过些时日再告诉母妃,可今日着实拖不下去了,还望母妃赎罪!”
“哎呦!快坐下!别站着!这皇孙可不是小事!”
那周围之人均是惊奇看去,不断窃窃私语。
“多谢母妃!”阮月儿甜甜一笑,坐下身,得意的瞥向阮清歌。
阮清歌冷哼一声,十分不屑,‘你看我搭理你吗?’
“清歌,你怎么不喝呢?”
身侧传来陈香蓉的声响,阮清歌抬眼看去,垂眸道:“娘娘,清歌身子不适,不能饮酒。”
“呵呵!难不成你也怀了?”
陈香蓉声音极大,满桌子人均是听闻,顿时鸦雀无声,数双眼眸齐刷刷向着阮清歌看去。
阮清歌微眯起眼眸,她分明听到陈香蓉话语中试探的意味。
她摇头轻笑,道:“并未。”
陈香蓉目光一暗,勾唇假笑,举起酒杯面向阮清歌,道:“梁王在边塞镇守边疆,你在身后甘愿等待,本宫敬你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