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这身子凉的,在这里多待一会再走!”
阮清歌闻言摇头,道:“今日之事扫了皇后娘娘的兴致,清歌哪敢停留,现下便回王府了。”
陈香蓉闻言,视线一直在阮清歌的面颊上扫视着,见她一点都没变,心中满是诧异,难道阮清歌没怀有身孕?
“那边离去吧!我叫人送你!”
何婉香闻言上前,搀扶住阮清歌手臂,道:“皇后娘娘!还是我送梁王妃回去吧!”
陈香蓉闻言微眯起眼眸,道:“呵呵!香妃,我们也有好些时日没瞧见了!你便留下来陪伴本宫吧!”
那话语中满是威胁之意,何婉香自是明了。
阮清歌上前一步,将何婉香拦住身后,道:“皇后娘娘,刚在诊断贺王妃之时,我替武王妃把脉,瞧出她身子疑似带有传染疾病,我带她回梁王府瞧瞧。”
陈香蓉闻言眉心紧皱,阮清歌继续道:“那毒素堪比天花,三米之内都有可能沾染,为了皇后娘娘的性命着想,还请皇后娘娘退到门口。”
阮清歌话音落下,刚抬起头,便瞧见陈香蓉站在门外许远之处,不断扇动眼前空气,怒道:“还等什么?!赶紧带走!”
语毕,她对着身侧宫女道:“去那些石灰和粗,将整个韶鸾宫消毒!”
“是!”
不多时,阮清歌听闻不远处传来一道厉声,“真是晦气!”
何婉香嗤笑一声,拽了拽阮清歌衣袖,竖起大拇指。
阮清歌却是眉心皱起,抬眼示意,这玉妃还在这里呢!怎能这般放肆?
只见玉妃单手撩动衣袖,侧目看去,道:“你们两个顽童,快些回去吧!”
阮清歌轻笑道:“多谢玉妃高抬贵手!”
两人走出,直接向着门外马车走去,坐在马车之上,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那强忍住的力气尽散。
只见她面色煞白,贝齿紧紧咬住下唇。
那一侧何婉香正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,十分兴奋,她抬头看向阮清歌,顿时大呼出声。
“清歌!你怎么了?!”
阮清歌面色煞白,额头满是薄汗。
阮清歌摆手,指尖紧紧拽住何婉香衣袖,压着嗓子道:“去神医馆!”
“快!去神医馆!”
——
那马车行驶犹如火箭,皆是因为何婉香嫌弃车夫开的太慢,径自跑到前面,拽起缰绳赶着马车。
那颠簸更甚,阮清歌腹痛如搅,垂眸看去,衣摆有一丝鲜血划出。
阮清歌顿时错愕,连忙掏出手帕塞入下腹,幸好那裙子上沾染不少阮月儿的血迹,也算是看不出来。
她心中一阵绞痛,吃了保胎药,竟是还没有躲过这一劫!
都是那该死的萧凌!
马车飞快疾驰,道路上满是百姓的呼声,阮清歌多次抬手想要制止,却是不得,只要一动,就差点甩出马车之外,只得乖乖坐在椅子上,拽住窗框。
不多时,那马车终于停下,只闻何婉香跳下马车,拔腿向着屋内跑去,大呼道:“我家夫人生病了!快让开啊!快把神医叫来!”
屋内之人闻言尽数错愕,何婉香拽住一名小厮,道:“快!梁王妃危在旦夕!将兰快哉叫出来!”
“是!走暗门!”
何婉香闻言颔首,快步回到马车之上,调转马车快速向着后门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