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男子看去极为脆弱,她看去眼神却是有些触目惊心,亦是没来由的有些惧怕。
“你,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托娅心虚道。
她回想起那日景象,挺起胸膛,叉腰道:“你可别忘了!珠峰可是最凶险的山峰,要不是我在打猎途中救下你,你早就喂了熊瞎子!不然也被冻死了!”
萧容隽闻声将眼底锐利收起,道:“多谢救命之恩!”
“不用谢!我就要嫁给你!”
托娅娇羞道,“那日你摔倒在血泊中,我便对你一见倾心,我不要你的感谢!我只要你一生相随!”
萧容隽冷眼看去,却是并未言语,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谁,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只知道自己有一身武艺,被迟烈国的托娅公主在山崖底部救起。
醒来便出现在这帐篷之中,摔断了腿和肋骨。
他只知道自己是个中原人,但是哪个国家的不知,家室如何亦是不知。
他每每想要回忆,便一阵头疼,迟烈国的巫医前来救治,说他脑袋摔坏,存有淤血,并且身体中毒,可能是致使这一切的源头。
若是淤血和毒素清除,记忆便能找回。
他在发呆之时,心头便一阵空旷,最喜欢的就是遥望北方。
托娅瞧见萧容隽一直未曾言语,她冷声道:“外面还在举办酒会,我这就去了!你想清楚!要是跟了我,这整个迟烈国都是你的!”
萧容隽并未抬头,用无声回应这托娅。
——
一夜过去,阮清歌总有些心神不宁,果然,次日一早,阮清歌便听闻了‘噩耗’。
“阮月儿腹中的孩子没有保住。”
然而,她却一丝感触都没有。
她那日在宫中救了,便是做到了她的本分,人是萧凌带走的,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。
可…
这孙氏又双叒叕来闹,当真让她脑瓜有些疼!
“阮清歌!你给我出来!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做什么!”
这已经是孙氏一百八十回嚎叫,阮清歌抬指揉搓着太阳穴,将一枚白子落下。
“你不出去看看?”
商怀锦揶揄看来,紧接着落下一枚黑子。
阮清歌立马抬子将之堵住,无奈道:“出去作何?让她咬我?”
商怀锦无奈摇头,“你呀!真是招黑的体质。”
阮清歌闻声苦笑,“我这么白,怎么黑了?真是可笑!”
说着,她抬起一子,“结束!”她拍了拍手站起身,身后传来商怀锦嚎叫,“你就不能让让我?这已经是第十盘了!没有一次是我赢!”
阮清歌耸肩,向门口走去,侧头,用眼角余光看去,道:“技不如人,管我何事?”
商怀锦抬眼瞪去,“你,你,你!小心我跟十六爷告状!”
阮清歌闻言身子一僵,眼底划过一丝伤神。
商怀锦亦是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,连忙抬手捂住了嘴巴,他站起身,闪动着扇子,伸了个懒腰,道:“这一日无事还真是懒,要不我们出去会会?”
阮清歌闻言点头,将心中苦涩情绪收起,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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