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阮清歌弯身行礼,“阿阿鲁,我们受了神的指引前去外林,寻找我们族长的妻子。”
阮清歌闻言一脸黑人问好,“what?妻子?我?”
破桑先是皱眉,点了点头,“阿阿鲁!是,你就是神指引我们要找到的女人。”
阮清歌仰头问天,一脸茫然,她垂下眼帘,一脸生无可恋看向破桑,“我能问下,是哪个神吗?”
你说出来!我保证不打死他!我一个怀了孕的女人!受了神的指引?那神开玩笑的你造吗?!你造吗!?
“阿阿鲁!庇护我们的虎神,指引我们寻到天选之女。”
阮清歌嘴角微抽‘虎神?’是有点虎…
“你们抓错人了!我不过是路过的!你们放了我,待我回到家乡,一定叫人给你们带来物资。”
破桑闻言面色忽而一暗,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,转身就走。
“啊!啊!你别走啊!”
阮清歌叫喊着,破桑使出了万头牛拉不回来的气势,消失在门外。
阮清歌叹出一口气,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!
她扭动手中绳索,发现那不过是最简单的锁扣罢了。
‘小意思!’阮清歌在心中打了个响指,翻转手腕,数秒之后,两只手得以松懈。
她倾身够向脚腕,指尖刚碰触到绳索,耳边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。
她侧耳倾听,那声音及其快速靠近。
阮清歌连忙抓起绳索在手中,抬眼看去。
进来的是四名大汗,二话不说将阮清歌抬到一把类似救护架上的东西向外走去。
阮清歌一个趔趄躺在上面,看着一头惺忪月光,她面无表情。
随着走动,耳侧欢呼的声响越来越大,她支着手臂坐起身,抬眼看向周围。
只见数十人围绕着火簇欢呼雀跃,各个身高老大,跳着看不懂的舞蹈。
那些人身后满是帐篷,均是用兽皮围绕。
而在最上方,一名男子独自喝着酒水,低声与破桑交谈着什么。
他抬起眼眸,正巧与阮清歌对视,四目相交,火花霹雳咔嚓响起。
不同的是,那男人眼底满是惊艳,而阮清歌眼底满是怒意。
只见那男子年约二十,肌肤黝黑泛着光亮,胸前戴着用虎牙打造的项链,肌肉分明,各个饱满。
中间半长短发先后梳起,泛着油光,两侧巨短,五官十分立体,狭长锐利的鹰眼中眼眸竟是迷人的紫色。
下颚狭长,泛着褐色的嘴唇薄厚适中,腰间围绕兽皮,亦是红色。
阮清歌瞧见心下了然,这男人就是族长,跑不掉了!
那男人瞧着阮清歌看着许久,站起身,那身子隔着许远看去竟是有两米半长,犹如巨人…
正跳舞的族人瞧见,均是停下动作,向着他们伟大的族长看去。
阮清歌更是瞪起眼眸,只见男人来到她身侧,静静看了她许久,这么近看去,这男人及其耐看,亦是带着一种犹如猛兽一般的荷尔蒙,十分迷人。
然而再迷人又能怎样,她都是有娃的娘了!
就在阮清歌左奶子被十万字神兽草泥马碾压过后,那男人径直跪在阮清歌面前。
“我亲爱的妻子,我是你的男人,铎铎吉。”
“多多鸡?”阮清歌眨了眨眼眸。
“铎铎吉!”男人再次出声,抬手便是将阮清歌如同小鸟一般从支架上抱了下来,周围顿时响起欢呼声。
然而…说是抱,不如说是老鹰掐小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