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远处的萧容隽感觉到一抹不寻常气息,他一把将托娅甩开,扫视一眼已经皮开肉绽的胳膊,冷声道:“无事!”
托娅不放弃,拽住萧容隽手臂对着远处呼喊道:“巫医!巫医!快来啊!亲亲受伤了!”
萧容隽眉心紧皱,面上满是不耐烦之色,他甩开托娅,向着远处走去,草地上波光微闪,他微眯起眼眸上前,来到那处。
地上正躺着一枚墨绿色玉笛。
他瞧见之时瞳孔轻颤,缓慢弯身将之捡起,不知为何,心中有股不明情绪翻涌,心口微微抽痛!
“亲亲!亲亲!”身后传来托娅叫喊,萧容隽将那枚玉笛放入怀中,转身看去,一名身穿灰色长袍,头戴牛头饰物女子缓步上前。
“请让老身给您看看。”
“回去看吧!”萧容隽冷声,昂首阔步向着自己的营寨走去。
——
被不明飞行物劫走的阮清歌,觉得一阵颠簸,摇晃的她胃液都要吐出来了。
“呕!——”
终是扛不住那摇晃感,阮清歌翻身呕吐。
“清歌!你醒了!”
那声音中满是热切与期盼,甚至带着一丢丢极力隐藏的激动。
一抹温热手帕递到阮清歌面前,她顺势接过,却是一愣,这味道,怎地这般熟悉?还有…清歌?叫她清歌的人定然是熟识!
而她此时正戴着男子的易容面具,这人……
“刘云徽?!”阮清歌一边叫喊着,一边抬眸看去。
果然不出所料!阮清歌激动坐起,左右打量着眼前男子。
数月不见,他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一般,皮肤晒得黝黑,一口白牙正明晃晃的闪动着,面上因为风吹日晒起了不少小细纹,好好的一个小鲜肉变成了老大叔!
而那一身衣服皆是破布,看去极为落魄。
阮清歌抬起拳头敲击在刘云徽肩膀上,怒道:“你怎地这般祸害自己!?”
刘云徽瞧见一愣,抬手摸索着肩头不知如何反应,末了,苦笑道:“诸事之多,我早已忘记该如何对待自己。”
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,只见几人正在马车之中,窗外景色一片辽阔,绿意充盈。
阮清歌结合刚才的印象,与现在的处境,道:“你们是怎么混入迟烈国的?”
刘云徽眼底流淌一丝华光,道:“这件事要从很早以前说起。”
阮清歌颔首,道:“你说吧!”她深深呼出一口气,她知道刘云徽说的定然是萧容隽的事情。
“大约在两月前,表哥与孙可言去山中观察地形,不知为何消失不见,一月前,孙可言在悬崖下方找到,表哥和青怀却是消失不见,孙可言道来,表哥被迟烈国的将士带走,他们出走之时穿着汉服,暂时不会出现危险。
我心中担忧不已,便乔庄打扮一番,以运送畜牧为由,进入迟烈国,经过层层闪躲,进入内部之中,却是瞧见了从草上下来的你!你可知当时多么危险!?为何你会在那上方?你又是何时到达迟烈国的?!”
原本刘云徽语气还算是和顺,这说着说着便开始教训起阮清歌来。
阮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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