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胎药已经用完,她竟是不知。
她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笑意,她站起身,缓慢向着外面走去,她记得草药就在仓库。
可刚走出主房,便瞧见炊房的方向不仅是窗户,就连门口都在冒着黑烟,整个院落内更是黑的一塌糊涂。
“咳咳!”
“可人!”
“可人!”阮清歌大喊着,那丫头在做啥?烧房子!?
“来了!我在这呢!”孙可人从房中钻出,整个脑袋犹如鸡窝,那一身军服更是黑的看不出本色。
面颊犹如糊锅的锅底,只有一口大白牙,再看见阮清歌之时呲了出来。
“我的天!你在做什么!”阮清歌掏出手帕上前,擦拭着她的面颊。
孙可人亦是被呛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,她胡乱擦拭着面颊,却是雪上加霜。
她焦急看着阮清歌,想要上前搀扶,又怕身上的污秽沾染阮清歌一身,她气的直跳脚,道:
“你还有身孕呢!赶紧回去!我自己来就好!我再给你熬药!马上就好了!”
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,却瞧着孙可人那焦急不断催促的模样,感从心来。
孙可人亦步亦趋跟在阮清歌身侧,瞧着阮清歌上床,这才急忙跑了出去。
待那身影出去之时,阮清歌呼出一口气,仰头看向棚顶。
她何德何能,能让身侧之人这般对她贡献?
她感恩这个世界,让她知道人情冷暖。
不多时,一身乌黑的孙可人端着一碗浓稠不知何物的液体走了进来。
阮清歌垂眸看去,隔着老远她便闻到那药方中的成分,以及苦涩的味道。
孙可人咧嘴一笑,道:“王妃!可以喝了!快喝了吧!对你和孩子好!”
阮清歌勾唇暖心一笑,侧目看去,那托盘旁边还放置这一颗冰糖。
孙可人骚了骚后脑勺,“这处这有这种糖了!汤药太苦!”
阮清歌接过,一口气喝下,却是没将那糖吃下,拾起塞入孙可人口中,道:“是啊!世间皆苦,唯你独甜。”
孙可人诧异看去,口中冰糖翻滚,甜蜜蜜的触感冲击着喉咙,她吸了吸鼻子,哑声道:
“你别乱动了!大夫说你不能情绪起伏严重,孩子会落下的!这几日你什么都不要做!好好在床上待着!”
孙可人谴责道,那模样看去像极了家中的老母亲。
阮清歌无奈轻笑,道:“好!都听你的!”
“这就对了!”孙可人说完转身便要向外走去,却被阮清歌叫住,“你去做什么?”
“你还没吃早饭,吃过药就要吃饭的!”
阮清歌瞧着那碗汤药,又顺着窗户看向外面的炊房,怕是用不得了吧!
现下还没到晌午,孙可言叫的人还没到,加之阮清歌也不想被外人打扰,培养信任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。
她道:“别了!我给你写个单子,你出去买回来就好!”
孙可人眨了眨眼眸,“买什么?”
“我写来你就知道了。”阮清歌道完,孙可人将笔墨纸砚递到了阮清歌跟前。孙可人顺便去洗漱,幸好这处萧容隽为阮清歌准备了不少女子的衣物。
她们二人身形差不多,孙可人穿着极为合适。
阮清歌写好后递给孙可人,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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