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凝重摇头,道:“你吃下粉末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?”
箫容隽闻言闭目沉思,道:“并没有什么不妥,只是……”
阮清歌闻言不解看去,“只是什么?”她眉头紧皱,何时箫容隽说话这般拖拉?
只见箫容隽眼底带着一丝闪烁,面上亦是凝重,瞧着阮清歌面容欲言又止。
青怀见状默不作声退后,箫容隽斜睨一眼,道:“吃下那粉末后,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无力,在战场之时,内力好似消散,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,控制着我的身体……”
阮清歌闻言极为诧异,这药效怎地不见成效反而增添负担?但现下摸去脉搏,那结果明明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…
忽而,阮清歌脑海中中一根神经连接。
世上之物皆是物极必反,亦是有以毒攻毒之说。
难道是那药粉将箫容隽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,随之一点点将之瓦解,这些时日箫容隽寒毒无限发作,而那毒素却是减弱。
阮清歌垂眸,眼底满是沉思,箫容隽瞧见并未打扰,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。
那视线却是缓缓向下落去,最终便是落在阮清歌的腹部之上。
忽而阮清歌眼底闪现一丝局促,抬眼看去,道:“我这还有那粉面,不如你全部吃下。”
箫容隽闻言虽然不解,刚刚也说出那药效副作用,但只要是阮清歌说出的,他全部都愿意答应。
便瞧见他颔首道:“好!”
阮清歌说完便要起身去寻找,却是被箫容隽忽然拽住手,重新坐在床榻之上。
箫容隽伸出大掌,掌心带着颤抖向着阮清歌的腹部抚摸而去。
阮清歌眼底微微闪烁,自从箫容隽找回记忆以来,从未对她腹中之子做出什么行动。
现下竟是这般柔情,不知为何,应该温馨,她心中竟升起一丝气焰!她下意识抬掌,一把将箫容隽的大掌甩开。
“你还知道你有了孩子?”
那声音中满是气闷。
只见箫容隽面上闪现一丝柔情,并未在意阮清歌的动作。
亦是抬手在阮清歌的腹部上轻柔抚摸,“对不起清歌,是我忽略你的感受,他现在多大了?”
那掌心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腹部,而随着箫容隽轻抚,腹内胎儿竟是发出一击,似乎与箫容隽击掌。
箫容隽感知着阮清歌腹部上的躁动,他眼里满是惊奇,声音亦是带着一丝颤抖,“他…他在跟我说话?”
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这般痴呆的表情,她勾起嘴角,心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。
她缓声道:“他才不愿意搭理你,他在烦你,他不想让你碰!”
箫容隽闻言却是不置可否,轻缓拍动着阮清歌的肚皮,呢喃道:“宝贝…我是你爹爹。”
阮清歌瞧着箫容隽眼底柔光,顿时觉得这些时日的辛酸得到释放,她吸了吸鼻子,这些时日感情不受控制,动不动就爱哭泣。
身子亦是变得容易疲乏,她缓出一口气,道:“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沟通,现下我去给你拿药,待你身子好了,我才能松懈!”
阮清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现在不管是箫容隽的身体,还是现下的局势,对于他们的处境均是不利。
而那封信件,也不知传到惠太妃手中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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