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有吃过这般温馨而又顺畅的饭,阮清歌吃的十分小心,她一边吃着一边注意着箫容隽,后者感知到两人相视一笑。
阮清歌轻缓道:“若是以后,也能这般就好了。”
箫容隽闻声颔首,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阮清歌碗中,“你想要的,我都会给你。”
阮清歌听着这番话极为暖心,她垂眸轻笑,吃进去的饭犹如沁了蜜一般。
吃过饭,两人进屋,屋内已经被青怀收拾好,一片整洁。
阮清歌摸索着箫容隽的脉搏,只见那其中寒毒已经正在缓慢消逝。
阮清歌终是展露出这些时日舒心的笑容。
箫容隽自是明白阮清歌的苦心,他抬起大掌,将之拦在怀中,一手轻柔抚摸着阮清歌的肚皮。
“这孩子…可是在我来时怀上的?”
阮清歌闻言娇嗔看去,抬手推动着箫容隽的胸膛。
“不然呢?你可是怀疑我?”
箫容隽闻声爽朗大笑,抬起单指点在阮清歌小巧的鼻尖上,道:“怎么会!为夫这点魅力还是有的,你怎会瞧上别的男子?”
阮清歌撇了撇嘴角,道:“真不要脸!”
箫容隽嘴角笑容再次勾起,邪笑道:“我若是要脸,当初怎会将你带回?”
阮清歌闻声嗤之以鼻,回想当初之时,她便…
忽而,她猛然推开箫容隽,怒道:“那刘笙卿与你关系不一般,你为何不告知与我?!”
箫容隽闻言眉心紧皱,他眼底闪现一丝局促,道:“我不再之时,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阮清歌抿唇看去,瞧着箫容隽的眼神当真什么都不知,便道:“无事!”
箫容隽拽住阮清歌衣摆,道:“有事你就说,不要吞吞吐吐,你若是不说,我也有办法得知!”
阮清歌皱眉,将箫容隽手臂拽下,道:“刘笙卿三番五次危难于我,但都被我一一化解,虽无事,但心中气结依旧在。”
“何事?”
箫容隽三番五次追问,阮清歌亦是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当初的事件,她闭上眼眸,缓声道:“当初在宫宴之时,皇后好似得知我怀有身孕,赐下毒酒,我找由子离开,却是得到皇后召我之时,去时瞧见的是阮月儿,那时她已有身孕,以我的身手自是能躲过,但我们双双落入水中,我调查一番,这其中便有刘笙卿的手笔。”
箫容隽闻言面上布满阴郁,他一拳敲击在桌面上,怒道:“当真是给脸不要脸!那时我便告知与她莫要与你作怪,没想到竟是蹬鼻子上脸!”
阮清歌闻声一把辛酸泪差点落了下来,她不悦瞪去,道:“都怪你!作何长得这般耀眼!若非如此,怎会给我招来这么多不该有的敌人!”
箫容隽抬手将阮清歌揽入怀中,低声道:“跟在我身边你可是后悔?”
“后悔!”阮清歌仰头看去,当机立断道。
箫容隽眼底划过一丝暗色,便听阮清歌继续道:“我后悔怎么没有早点祸害你!这几个小歘歘一点都不够玩!”
箫容隽闻声眼底闪过一丝划过,随后带着一丝不解看去,“小歘歘?是何物?”
阮清歌比了个鄙视的手势,小声道:“弱者!”
箫容隽闻声亦是跟着轻笑,“你这自己造词的能力当真厉害。”
阮清歌闻声面色一僵,那水晶球的事他还没有告诉箫容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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